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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末牛仔是什麼牌子

發布時間: 2022-11-17 19:00:42

① 石末鞋屬於什麼品牌

什麼血屬於什麼品牌?什麼鞋應該屬於他們自主的品牌,這種牌子非常好的,我們都在穿這牌子的鞋子

② 石末這個品牌的鞋子怎麼樣

石末鞋子很不錯的,石末旗艦店的前身力邦鞋類專營店創建於2008年,地處中國三大鞋都之首——福建泉州市。
十年來,秉成「賣得是品質,做的服務」的經營理念,「客戶的滿意是石末人的追求」的宗旨,源於爭創中華民族產業品牌的激情,經過全體石末人的不懈努力,石末已經成為一個專注國內電商銷售的品牌。

③ 感謝一路有你

這首歌的名字叫《一路有你》,路亮寫給自己,寫給朋友也寫給生活的希望和夢想。二〇一八年冬天的某個下午,在重慶北碚巴渝農耕文化館的「大地民謠全國巡演」唱談會上,黑帽衫加牛仔褲,戴著黑框眼鏡的路亮唱出了這首自己作詞、譜曲的輕型民謠風格的歌曲時,征服了台下所有的觀眾。農民、工人、市民、快遞小哥、文藝青年們集合的觀眾席,掌聲久久不息。已經三十三歲的路亮在台上抱著吉他,有些欣慰,有些茫然,也有些驚慌失措,流下了久違的淚水。雖然這首歌並不是第一次被唱出,在此之前,他已唱了好多年,在開封,在聊城,在肥城礦業工會的小活動室,在機器的轟鳴間……

路亮現在工作的機構叫北京新工人樂團,它的前身叫北京新工人藝術團,名字變更過來不到一年時間。雖然只兩字之差,寄託的理想卻上了一重台階:大家要做真正的音樂。新工人樂團是北京工友之家公益組織名下的分機構之一,其餘是新工人工會、公益商店、打工子弟學校等公益機構。關於這個完全公益性質的打工者機構,有無數的話題和故事。路亮具體的工作地點在北京平谷一個叫張村的村子,叫「同心公社」,與朝陽區金盞鄉的皮村社區工會總部隔著近一百公里路程。

路亮每天的工作是擇菜、洗涮、炒菜、煮飯,為不定期到來的參加團建、培訓、夏令營活動的人們提供後勤保障,或去機構的「同心桃園」除草、疏果、採摘、收發快遞。在桃園,他融自己為幾千棵樹中的一棵,想像著自己也結出通紅的大桃,那桃又幻化成一串音符飛向高高的天空和遠遠的燕山。

只有活動的人們離開了,桃園的工作閑歇了,他才抱出吉他練一嗓子,在時間的佔有度上,音樂只是很小的一部分。路亮並沒有受過專業的音樂課訓練,甚至不懂五線譜,但指頭只要碰觸了琴弦,心裡的那些風雨與時光、那些生活、那些親情與悲喜就會化作音樂,潺潺流淌出來。

不同於大多數山東男人高大魁梧的形象,出生和三十年生活於泰安肥城的路亮小巧勻稱,像一介書生。歌手或音樂人往往給人一種特立獨行的異類感覺,路亮卻顯得極其平實。走在街上,眼鏡、稍長的頭發、休閑衣褲,少語寡言,泯然於眾人。他在家鄉有很多朋友、很多工友,一直沒有斷過聯系,但他們都不清楚路亮在北京從事什麼工作,他們常常將北京城市的重量和亮度,等同於這位昔日同生死的兄弟事業的重量與亮度。從朋友圈裡聽到他的歌,看到他外出演唱的視頻,覺得他可了不起了。

「我就是一個普通的人,後勤工作是我的本職,音樂創作和演唱是我的愛好,我喜歡這樣的事情,這是一種很好的搭配,兩者是一體的。」「音樂在生活中無處不在,音樂讓人升華,音樂可以觸動人的心靈。」在遙遠的電話那頭,他渾厚的嗓音顯得低沉。



一九八五年出生的路亮,家裡三代都是煤礦工人。

抗美援朝戰爭中在冰天雪地凍傷了腳的爺爺,復員後被分到了山東肥城煤礦做後勤工作,一直工作到退休。父親在採掘一線幹了三十多年,退休時,帶著矽肺病,現在每天在咳嗽喘息中度日。路亮最怕聽父親的咳嗽聲,像秋後垂死的蟬聲,聲嘶力竭,那比自己咳嗽還難受。

二〇〇〇年路亮上了礦上的技校,這也是礦工家庭多數孩子的選擇。從那個時候,他開始自學吉他,也沒有什麼理想,就是一份愛好。他特別喜歡搖滾和流行歌曲,也愛學唱它們。

二〇〇三年十二月十五日,路亮開始下礦,那一天他記得非常清晰。他們幾個新人夾在老工人之間,坐著大罐下井。不知道井有多深,只感覺罐籠在唰唰地下沉,彷彿要沉入無底深淵。新人緊張無言,而老工人們又說又笑。開始時,可以聽見北風吹在井架上的尖厲叫聲,慢慢地,什麼也聽不到了。

巷道幽深、曲折,幾十年的開采,許多地方已成空場,雖然自然回填了,但在巨大的壓力作用下,不時有石塊陷落,發出嚇人的擠壓聲。路亮所在班組的工作是掘進,這是一線的一線,掘進煤道也掘進石巷。當貓頭鑽力度不夠時,會用到風鑽。一班下來,要掘進三節槽,也就是六米。貓頭鑽工作時是乾眼,就是不使用水,這種鑽沒有用水功能。鑽頭形如兩只豎起的貓耳,機器轉動,貓耳部分的合金鑽頭在煤體或石體上做功。石末或煤末通過麻花狀的鑽桿轉動被帶出來,空氣里永遠彌漫著粉塵。機器巨大的反作用力讓人站立不穩又不得不穩,因為扭動的力隨時會讓釺桿折斷。為了進度和效率,全靠身體向前頂著機身,增加推力。掌子面一排炮需要十幾個或二十個不等的炮孔,一排孔打下來,人像散了架。路亮一直做主操機手。

爆破響過,掘煤工或出渣工簡單支護後,就是一場刀光劍影的沖刺大戰,工人們以生產量定工資。炸鬆散後的煤或石渣有三十噸之多,在巷道里鋪排出四五米遠,上面部分幾乎接住天板。工人們左右開弓,手上的巨大煤鍬像風輪轉動,煤或石渣像水一樣撲到溜槽上,傳動的溜槽把它們運輸到下一環節。路亮和助手們遠遠地看著,或抓緊時間維修手裡的機器。

最可怕的是接下來的第二和第三茬炮的工作,因為爆破的破壞力巨大,不能過於扎實地支護,因為支也白支,一炮下來就被摧毀了,徒費材料。操作機器時頭頂不時有石頭掉落,兩邊牆體垮落不斷,大家都叫它片幫,有時片下來的幫能把人埋住。後來,用上了大型掘進機,情況變得好一些,但勞動時間一點兒不會減少。礦上實行的是三八制,即每班八小時工作、三班倒,所以工作時間並不是固定的,有時候是白天,有時候是晚上,有時候連黑帶白。工作太累了,下了班就想好好吃一頓,然後蒙頭大睡。工作之餘很少有力氣去摸琴了。更主要還是覺得自己是個下井工人、幹活兒的,彈琴唱歌不是這種身份的人做的事,人家會認為你不自量力,不知自己是誰。



二〇〇八年一月一日,年關漸近。肥城,這片據說因西周時期肥族人散居而得名的土地,天地蒼黃,並未落下一場如期的雪。路上的落葉和遠處田地里的枯草隨風飛上天空,太陽明亮而無力。

路亮在礦文工團排練節目,他是被臨時抽出來參加節目的唯一一位井下一線工人,此時他已經是所在班組的組長。節目是為春節下礦慰問演出准備的,這樣的節目年年有,算是為一線工人枯燥的生活滴一點兒潤滑劑。下午兩點,琴瑟叮咚中突然接到通知,井下發生了事故,遇難者已被送到了醫院。

五年多的井下工作,這是路亮第一次碰到發生事故,他握住電話,突然兩腿無力。出事者是他的技校同學,二〇〇〇年同天入校,二〇〇三年同天入井,是特別好的朋友。四個班組長趕到醫院時,傷者早已沒有了生命跡象。路亮用酒精為死者擦拭身體,身體血肉模糊,無法認出原來的形貌了。死者的身上還沾著厚厚的煤灰,必須讓死者乾乾凈凈地上路,在這個世界每天塵垢染身,在另一個世界得一塵不染,這是一直以來對待死難同行的規矩。

一位同班的工人講了事故經過:當天在井下運輸大件,就是採煤機上的一個大設備,至少有三噸重,用車子在軌道上運送。三個人,兩人在左右,一人在後邊,在過岔道時,道沒有扳好,落空的輪子脫了軌,車子突然翻倒,重物一下壓在左邊人的身上,當時身子就被砸扁了。

死者的父母趕到醫院,沒進門就癱倒了,老人看到陣勢,知道兒子沒有了。白發人哭黑發人,雖然書上和屏幕上經常看到,但現實中還是第一回,路亮身上突然又一陣陣冷。

日子如行雲流水,有時驚心動魄,有時無聲無息。

二〇一四年,路亮被借調到了礦工會,結束了十年的井下生活。這當然得益於他的吉他才藝。

二〇一六年冬,路亮到了北京,開始了一場遲到的北漂人生。

二〇一五年起,煤價下跌,行業的說法:煤炭礦業的寒冬來了。據說從國外進口的煤比國內生產的煤質優價廉得多。環保日益提上日程,火電廠壓縮或關停。到了工會,雖然安全得多,工資卻少了近一半,這時常常三五個月發不了工資。礦上雙職工的夫妻,不得不一人守業一人另尋出路。路亮開始背起吉他,到處走穴,一場演出能收入個一兩百。

遇見張海超純屬偶然。二〇一五年的一天,在開封有一場活動請路亮去唱一首歌,現場活動的內容主要是張海超的演講,歌手的內容不多,演唱也是陪襯性質的,為讓場面更有人氣些。活動結束後,參加活動的人員去吃飯,張海超很欣賞路亮的歌,向他推了孫恆的微信名片。孫恆是北京皮村工友之家發起人之一,任總幹事。他做的公益服務內容之一就是組織幾個志同道合的人為打工者公益演出。

但他們的歌充滿了力量,無論是充滿了團結與號召力的《團結一心討工錢》《天下打工是一家》《彪哥》,還是唱給友情與記憶的《想起那一年》《牧雲人》,聽得路亮血液沸騰,歌竟可以這樣寫,這么唱。這是路亮學歌以來聽到的最有力量、最接地氣的音樂。

二〇一五年十一月的一天,濟南大學孫恆唱談會,路亮和愛人開著車,提前四個小時去了現場。在路亮的想像里,孫恆是大腕級人物,肯定現場人氣爆棚,得早早搶個位置。那天漫天大雪,濟南城一片白亮。等了四個小時,孫恆終於進場了,顯然才趕過來,風塵僕僕。中等偏瘦的個頭兒,短發,衣著隨便普通,像從工地上才下班的樣子。孫恆唱了五首歌,講了個人的經歷和工人機構的故事。那是他們第一次相見,晚上一塊兒喝了酒,談到深夜兩點。第二天,孫恆走時給路亮發了一條微信:兄弟,歡迎來北京!



三年過去了,路亮還是不由自主地常常把記憶的鏡頭切回二〇一六年一月的那個早晨。

北京的冬天異常寒冷,冷到呼出的每口氣流都會化成白霧,在臉前飄散。鼻孔里彷彿結了冰碴兒,呼吸一下都扎得慌。下了火車,轉了地鐵,路亮終於到了位於朝陽區金盞鄉的皮村街上。眼前的一切讓他懷疑自己視覺出了問題,低矮錯亂的房屋,隨風飄盪的樹葉、塑料袋,匆匆忙忙的人們,天空每隔一二分鍾飛過一架飛機,巨大的轟鳴遮住了市囂人聲。這哪裡是第一大都市北京,分明是破敗的鄉村。沒錯,在街道的拐角處,牌子上寫著醒目的「皮村」二字。

路亮開始的工作是在工友之家工會幫忙,內容是組織附近的工友們看電影和各種文體活動,到公益商店幫忙賣衣服,為工人提供各種咨詢,提供維權服務,總之什麼都干,主要的工作是服務打工群體。

路亮發現,在這里,所有的人都是平等的、友善的,沒有上下高低之分,有一種溫暖,很隨意,很舒服,不像當初在企業,沒有一點兒話語權。雖然每天忙忙碌碌,但卻是自由的,充滿了意義。路亮覺得這是自己一直想要的生活。

愛人也慢慢理解了路亮:只要你開心,在外面照顧好自己,心裡想著我和孩子就行了。北京到濟南,因為高鐵的開通,距離已不成為距離,行程只需要兩個小時,路亮隔三岔五回去一趟。他常常對家人說:「在北京,我是為了這個家,也是為了更多的人,在那裡,我認識了很多的人,做了很多喜歡的事,這是在礦上想都想不到的。」

在北京的時間里,工作之餘,路亮寫了十幾首歌:《一路有你》《礦工兄弟》《起風的夜》《這個冬天》……生活和觀察的感受成為歌曲的主要內容和色調,在大家的幫助和自己的磨礪下,路亮覺得自己各方面水平都提高了許多。他跟著樂團去各地巡演,去工地、工廠、學校、企業、社區義演,受到了熱烈歡迎。現在,樂團出了個人專輯,《一路有你》被收錄其中。這也是路亮第一次出專輯。路亮說他常常會回望長長的十二年礦井生活,說不上愛,也說不上恨。那些過往的人、過往的事、過往的一切,永遠都在,又彷彿不在,變得切實又模糊,唯有將它們化作音樂,才是最好的紀念。過去的風雨與當下的生活交織、纏繞,一路前行,一路相隨。

結束這段長長的電話采訪時,已經是晚上十點。電話那頭的路亮似乎意猶未盡。他的房間響起了吉他的旋律,那是很多人都喜歡的《一路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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