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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三為什麼當帽子

發布時間: 2022-06-30 20:00:04

⑴ 為什麼我老婆她四川老家的人都叫她「蘇三」,也有叫她「玉堂春」

蘇三,玉堂春,是中國三言兩拍故事裡的人物,你老婆可能是被他們起的外號,有可能是你老婆做的什麼事,癒合了這兩個人物的故事,所以被叫,蘇三,玉堂春。沒有別的意思,連人的名字都是代號,何況外號嗎

⑵ 蘇三為什麼是花旦

北方稱青衣,其實就是花旦!

花旦是中國戲劇里的女性行當。她所扮演的青年或中年女性,性格活潑或潑辣放盪,常常帶點喜劇色彩。

⑶ 歷史上有蘇三這個人嗎

有。
蘇三原名周玉潔,又叫顧立春,明朝山西省大同府周家莊或河南省歸德府永城或河北省廣平府曲周縣人。五歲時父母雙亡,後被拐賣到北京蘇淮妓院,遂改姓為蘇,起名蘇三,"玉堂春"是她的花名。
蘇三天生麗質,聰慧好學,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南京原禮部(吏部)尚書的公子王景隆(王金龍)上京趕考時與其結識。蘇三和王景隆傳奇般的恩怨和愛情故事被明代小說家馮夢龍寫成《玉堂春落難逢夫》,收入《警世通言》流傳後世。京劇和許多地方戲曲又編為《蘇三起解》、《玉堂春》等廣為演出。

介紹:
因話本和戲劇聞名的蘇三,在中國是一個家喻戶曉的人物。而蘇三蒙難,逢夫遇救的故事,也確實發生在山西洪洞縣。
說法之一,蘇三,原名周玉潔,明代山西大同府周家莊人(現山西省山陰縣北周庄)。王三公子名叫王金龍,是曲周縣王家集人。直到民國九年(公元1920年),洪洞縣司法科還保存著蘇三的案卷。
說法之二,官宦子弟王金龍相遇蘇三,因是同鄉(根據記載兩人同是河北省邯鄲市曲周縣人)一見鍾情,過往甚密,並立下山盟海誓。在那裡不到一年, 王金龍床頭金盡,被老鴇趕了出門。蘇三要王金龍奮發上進,誓言不再從人。王金龍發奮讀書,二次進京應試,考中第八名進士。老鴇偷偷以1,200兩銀子為身價把蘇三賣給山西馬販子沈洪為妾。沈洪就准備帶蘇三回故里。 沈洪長期經商在外,其妻皮氏與鄰里趙昂私通,與趙昂合謀毒死沈洪,誣陷蘇三。並以一千兩銀子行賄,知縣貪贓枉法,對蘇三嚴刑逼供,蘇三受刑不過,只得屈忍畫押,被判死刑,禁於死牢之中,適值王金龍出任山西巡按,得知蘇三已犯死罪,便密訪洪洞縣,探知蘇三冤情,即令火速押解蘇三案全部人員到太原。
王金龍為避嫌疑,遂托劉推官代為審理。劉氏公正判決,蘇三奇冤得以昭雪,真正罪犯伏法,貪官知縣被撤職查辦,蘇三和王金龍終成眷屬。後王金龍之父得罪權臣太監,蘇三和王金龍只好回歸老家永城。蘇三有幸,傳奇般地同王金龍團聚。

⑷ 蘇三娘號稱最猛女將,為何最後卻無端的消失了

蘇三娘號稱最猛女將,為何最後卻無端的消失了?

在太平天國中,涌現出很多名將,如石達開、陳玉成、李秀成等,其中也不乏女將,其中最出名的共有三位女將,一位是洪秀全的乾妹妹洪宣嬌,一位是史上唯一女狀元傅善祥,還有一位便是「俠女」蘇三娘。蘇三娘是太平天國眾多女將領之一,這位小酒館老闆娘出身的女中豪傑,德才兼備,智勇過人,文武雙全,為太平天國立下了汗馬功勞,書寫了一段歷史傳奇。

三是人生坎坷。

蘇三娘本名叫楊玉娘,她在靈山賣藝的時候,結識了一個叫蘇三的人,二人一見鍾情,很快便結為夫婦,從此,楊玉娘便被稱為「蘇三娘」,
楊玉娘這本名漸漸被人遺忘。

1853年3月,太平軍攻下南京,蘇三娘任女營副總管,協助「御妹」洪宣嬌管理整個太平女軍。當年8月蘇三娘與羅大綱奉命率部攻打鎮江,蘇三娘同樣沖鋒陷陣,帶領太平軍順利攻克鎮江。

⑸ 《玉堂春》中的蘇三是否真有其人

「蘇三離了洪洞縣」這一句唱詞幾乎人人知曉,它出於京劇《玉堂春》。蘇三雖是戲曲中的人物,但這個戲劇中的蘇三確有其人。

蘇三是明代北京城的名妓,這一點是有據可查的,據說她曾在八大胡同中的百順胡同從業。她的祖籍是山西洪洞縣蘇堡村。據《洪洞縣志》記載:蘇堡村有民諺說:「蓮花城,槐樹庄,蘇三監獄在中央。」
明正德年間(1506-1521年),發生「玉堂春冤案」。妓女蘇三(藝名玉堂春)同公子王景隆在京相識,後蘇三被人賣給山西洪洞縣富商作妾,蒙冤被判死刑。王景隆趕考得中,任八府巡按,到太原復查此案,為之平反,並和玉堂春成婚。這個故事被民間編成小說和戲曲廣為傳頌。
樂戶蘇淮與妻子一秤金把三歲的蘇三從山西買來。蘇三本就天生麗質,經過一秤金十年的調教,成為一個能歌善舞、彈琴唱歌、吟詩做畫無所不能的青樓女子,很快就成了京城裡頗負盛名的名妓。因此有人送她一個藝名——玉堂春。
為了讓她安心,老鴇一秤金從不對她提起她的家世,當然也不曾告訴過她的真名,因她在蘇家排行第三,便喚她為蘇三。
在京城風月場中玉堂春名聲大振,慕艷名而來到葫蘆巷的人絡繹不絕,可玉堂春並不是來者不拒,鴇母一秤金也視她為奇貨可居,一般只讓玉堂春接待一些達官富賈、名門公子,對其他客人則以玉堂春正忙著或身體不適來搪塞,叫來其他姑娘做陪。嫖客們越見不到玉堂春,玉堂春就越神秘,越神秘,玉堂春的吸引力就越大。玉堂春接客,也是清談為主,或彈一曲琵琶,或唱一首小調,或調茶酒款待,輕易不肯以身相許,在風月場里被人稱為「清倌」。直到有一天遇到客人王景隆,玉堂春一改初衷,不但以身相許,而且以心相傾。
王景隆是明武宗時期禮部尚書王瓊的三公子。因王瓊得罪了太監劉瑾,遭皇上降旨革職。王瓊將其三兒子王景隆與家人王定留在京城,讓他們催討自家歷年來放貸和投資的本金與利息,然後再回永城。
王景隆年方十八,眉清目秀,一表人才,聰明能幹,所以父親才特別把他留下。半年之後,賬目基本收清,本金與利息總計收了三萬余兩紋銀,主僕兩人只等擇吉日返回河南故鄉,與家人團聚。
離確定的行期還有兩天時間,行裝都已打點好,閑來無事,王景隆決定到街上逛逛,順便買一些年貨帶回家去。雖然久居繁華都市,可由於過去父親管教甚嚴,王景隆很少上街遊玩,更別說涉足燈紅酒綠之地了。
過年之前,街市上十分熱鬧,王景隆興致勃勃地買了好些禮品,數量太多,只好讓隨同而來的家人王定先送回住處,自己則興猶未盡,一個人繼續隨意朝前走著。閑逛之中,不經意來到葫蘆巷中。
這種地方他可從來沒見過,他發現幾乎座座樓前都倚著幾個濃妝艷抹的年輕女子,朝著過路的人擠眉弄眼,招手相邀,原來這是一條煙花巷。待他明白過來後,便想退出去。巷中背著木盒賣瓜子的金哥兒見他這樣一位錦衣公子轉來轉去,面露猶疑,以為是尋芳客入不了門道,便湊上去建議道:「公子若是沒找到主兒,一秤金家的三姑娘玉堂春倒是個好角兒,艷冠群芳,而且有幾分才氣。只是她有些兒挑剔。不過,看公子模樣,必能獲得她的垂青。」
金哥兒一串兒閑話,打動了王景隆的心。他原本是不屑逗留於這種地方,但聽說這里竟有玉堂春這般絕色又清高的人,不禁起了幾分好奇心。於是順著金哥兒手指的方向進了一秤金開的妓院。
王景隆抱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進門,立即有老鴇一秤金接前來迎接。王景隆不願與她多周旋,開口便指名要見玉堂春。老鴇見又是沖著玉堂春來的,心裡有數,在沒摸清來人底細之前,她可不會讓他輕易得手,於是佯裝歉意地賠笑說:「公子不要心急,玉堂春姑娘那裡正忙著,我叫別的姑娘先陪陪公子吧?」王景隆有些失望,搖了搖頭,還沒來得及開口,老鴇接著又說:「公子是第一次來吧。不知道我們玉堂春姑娘的行情吧?」說完,一雙狡黠的三角眼看定了王景隆。
王景隆明白了她話中含義,不急不忙地從袖中掏出一錠足赤的金元寶,約莫有五兩重,往桌上一擺,輕松地說:「這是給姑娘買脂粉的。」老鴇見他出手闊綽,立刻瞪大了眼,一邊說著:「不必客氣。」一邊伸手把金元寶悄悄收進自己懷中,然後起身進裡屋去了。
不一會兒,老鴇出來,後面緊隨著一位秀美的姑娘。這姑娘約十六七歲模樣,挽一個高聳烏黑的雲髻,雲髻下一張雪白嬌媚的小臉,眉如新月,眼含秋水,一抹紅霞均勻地染在兩頰,櫻桃小嘴微抿,似笑非笑、似嗔非嗔;著一身藕色綉花衣裙。淡妝素裹,卻別有一番風韻。她一進來,王景隆只覺得滿屋春光。
老鴇命人送上茶水果點,退了出去,屋內只剩下玉堂春與王景隆。玉堂春垂眉靜坐,半天沒說一句話。後來由王景隆挑起話頭,兩人交談起來,不想這一談就收不住,一直談到夕陽西斜,兩人都已傾心相慕。
見王景隆氣勢不凡,老鴇也十分熱心,命人為他倆置下了酒菜,一番交杯暢飲後,王景隆便略帶幾分醉意地留宿在玉堂春屋中。玉堂春也沒像往常那樣推辭,老鴇當然從中得了一大筆酬金,喜滋滋地看著他們鴛鴦合歡。

⑹ 麻雀蘇三省是誰 蘇三省為什麼要當漢奸背叛軍統

人氣演員尹正在熱播劇《麻雀》中飾演「蘇三省」,本是軍統上海區副區長,一開始還幫著陶大春的颶風隊找落腳地方,還幫忙除掉了於胖子。然而沒過多久,蘇三省竟然叛出軍統,投靠了汪偽行動處,為了顯示自己的投誠之心,竟然把軍統在上海的各個聯絡地點全部告知行動處,導致軍統上海站全軍覆沒,連上海站戰長曾樹也被抓了。

原來蘇三省擔任軍統上海站副區長很多年了,一直都是兢兢業業的,盼望著上級把自己提升為正區長,可惜等來等去戴笠竟然又派遣了一個曾樹來上海主持大局,這讓蘇三省不滿了,而且這個曾樹一來上海就吆五喝六的,根本不把他這個副區長放在眼裡。久而久之,野心勃勃的蘇三省再也無法容忍,既然受不到重用,就另找門路,眼下上海是日軍的地盤,汪偽行動處是如日中天,蘇三省這才判出軍統投靠了行動處,當了漢奸。

⑺ 戲曲中的蘇三

蘇三,原名周玉姐,明代山西大同府周家莊人。六歲時父母雙亡,後被拐賣到北京蘇淮妓院,遂改姓為蘇。她到妓院前已有二妓,故取名三兒,「玉堂春」是她的花名。官宦子弟王景隆冶遊相遇蘇三,一見鍾情,過從甚密。蘇三要王景隆發奮上進,誓言不再從人。王景隆離京歸里,雖對蘇三不能釋然,但奮志讀書,二次進京應試,考中第八名進土。在王景隆返家之際,蘇三被鴇兒以一千二百兩銀子的身價,賣給山西洪洞馬販子沈燕林為妾。沈燕林長期經商在外,其妻皮氏與鄰里趙昂私通。沈燕林帶蘇三回到洪洞,皮氏頓生歹心,與趙昂合謀毒死沈燕林,誣陷蘇三。初審時洪洞縣衙將皮氏與蘇三收監。趙昂從皮氏家中拿出一千餘兩銀子行賄。知縣王氏貪贓枉法,對蘇三嚴刑逼供,蘇三受刑不過,只得忍屈畫押,被判死刑,監於死牢中,皮氏卻消遙法外。正當蘇三在洪洞死牢含冤負屈之際,適值王景隆升任山西巡按。王景隆在此前雖風聞蘇三被賣到洪洞,但未知真情,故到任伊始先急巡平陽府,得知蘇三已犯死罪,便密訪洪洞縣,探知蘇三冤獄案情,即令火速押解蘇三案件全部人員至太原。王景隆為避親審惹嫌,遂托劉推官代為審理。劉氏公正判決,蘇三奇冤得以昭雪,真正罪犯伏法,貪官王氏被撤職查辦,蘇三和王景隆有情人終成眷屬。
玉堂春是蘇三的藝名,而蘇三也並非是真名,她的真名已不得而知。在她五歲那年,
樂戶蘇淮與妻子一秤金從山西大同將她買來,加以調教,十五歲便在京城葫蘆巷內樹起
艷幟,招來四方尋芳客。因蘇三天生麗質,在蘇家的刻意培養下,不但能彈琴唱歌,還
善吟詩作畫,很快就成了京城裡頗負盛名的紅妓。為了不讓她另生旁心,鴇母一秤金從
不對她提起她的家世,當然也不曾告訴過她的真名,因她在蘇家排行第三,便喚她為蘇
三,小名「小三兒」,玉堂春的藝名是她出道時,由一位前來光顧的風流文人給取的。
京城歡場里玉堂春的名號傳得很響,每天里慕艷名來到葫蘆巷的人絡驛不絕,可玉
堂春並不是來者不拒,鴇母一秤金也視她為奇貸可居,一般只讓一些達官富賈、名門公
子得到玉堂春的接待,對其他客人則以玉堂春正忙著或身體不適來搪塞,而叫來其他姑
娘作陪,如此一來,玉堂春的吸引力更大了。玉堂春接客,也是清談為主,或彈一曲琵
琶,或唱一首小調,或調茶酒款待,輕易不肯以身相許,在歡場里被人稱為「青倌人」。
不料,有一天遇到客人王景隆,玉堂春一改初衷,不但以身相許,而且以心相傾。
王景隆是明武宗時期禮部尚書王瓊的三公子。武宗即位之初,年少好玩,太監劉瑾
投其所好,故深受信用。劉瑾陰狠奸詐,干涉朝政,使賢臣紛紛離開朝廷。王瓊不忍其
狂妄,向武宗直言進諫,反被劉謹暗中進讒,遭皇上降旨革職。王瓊知大勢難挽,不敢
在京城多作滯留,忙帶領家小回河南永城去了。臨行前,卻把三兒子王景隆與家人王定
留在京城,想讓他們催討自家歷年來放貸和投資的本金與利息,然後再回永城。
王景隆年方十八,生得眉清目秀,一表人才,為人聰明能幹,所以父親才特別把他
留下。不知不覺,半年時光過去,這中間,收帳跑腿之事多由家人王定去辦理,王景隆
多負責謀劃和處理一些棘手的帳目,平日里則專心讀書。年關將近,帳目基本收清,本
金與利息總計收了三萬余兩紋銀,主僕兩人只等擇吉日返回河南故鄉,與家人團聚。
離確定的行期還有兩天時間,行裝都已打點好,閑來無事,王景隆決定到街上逛逛,
順便也好辦一些新年禮品帶回家去。雖然久居繁華都市,可由於過去父親管教甚嚴,王
景隆很少上街遊玩,更別說涉足燈紅酒綠之地了。
過年之前,街市上十分熱鬧,各色攤點數不勝數,王景隆興致勃勃地買了好些禮品,
數量太多,只好讓隨同而來的家人王定先送回住處,自己興猶未盡,一個人繼續隨意朝
前走著。逛來逛去,不經意來到葫蘆巷中。
這種地方他可從來沒見過,沿街擱滿紅梅翠松,兩旁一棟棟綵樓里不斷傳出悠悠絲
竹聲。他覺得景緻誘人,因而一路流覽地朝里走去。慢慢地,他發現幾乎座座樓前都倚
著幾個濃裝艷抹的年輕女子,朝著過路的人擠眉弄眼,招手相邀,原來這是一條煙花巷。
待他明白過來後,便想退出去。巷中背著木盒兜賣瓜子的金歌兒見他這樣一位錦衣公子
轉來轉去,面露猶疑,以為是尋芳客穴不了門道,便湊上去建議道:「公子若是沒找
到主兒,一秤金家的三姑娘玉堂春倒是個好角兒,艷冠群芳,而且有幾分才氣。只是她
有些兒挑剔……不過,看公子模樣,必能獲得她的垂青。」
金哥兒啰啰嗦嗦一串兒閑話,不想卻打動了王景隆的心:他原本是不屑逗留於這種
地方,但聽說這里竟有玉堂春這般絕色又清高的人,不竟起了幾分好奇心。於是順著金
哥兒手指的方向進了一秤金家。
王景隆抱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進門,立即有鴇母模樣的人滿臉堆笑迎了上來,想必
就是一秤金了。王景隆不願與她多周旋,開口便指名要見玉堂春。鴇母見又是沖著玉堂
春來的.心裡有數,在沒摸清來人底細之前,她可不會讓他輕易得手,於是佯裝歉意地
陪笑說:「公子不要心急,玉堂春姑娘那裡正忙著,我先叫別的姑娘先陪陪公子吧?」
王景隆有些失望,搖了搖頭,還沒來得及開口,鴇母接著又道:「公子怕是第一次來.
不知道我們玉堂春姑娘的行情吧?」說完,一雙狡黠的三角眼看定了王景隆。
王景隆明白了她話中含義,不急不忙地從袖中掏出一綻赤足的金元寶,約摸有五兩
重,往桌上一擺,輕松地說:「這里給姑娘買脂粉的。」鴇母見出手闊綽,立刻瞪大了
眼,嘴裡說著:「不必客氣,不必客氣。」卻伸手把金元寶悄悄收進自己懷中,然後起
身進裡屋去了。
不一會兒,鴇母笑咪咪地轉出來,後面緊隨著一位秀美的姑娘。這姑娘約十六七歲
模樣,挽一個高聳烏黑的雲髻,雲髻下一張雪白嬌媚的小臉,眉如新月,眼含秋水,一
抹紅霞均勻地染在兩頰,一張小嘴緊抿,似笑非笑、似嗔非嗔;著一身藕色綉花衣裙。
淡妝素裹,卻別有一番風韻,她一進來,王景隆只覺滿屋平生春光。
鴇母命人送上茶水果點,退了出去,屋內只剩下玉堂春與王景隆,玉堂春垂眉靜坐,
王景濾視人神,竟有好一陣子都沒出聲。後來由王景隆挑起話頭,兩人交談起來,不
想也一談竟收不住,一直談到夕陽西斜,兩人都已傾心相慕。
見王景隆氣勢不凡,鴇母也十分熱心,命人為他倆置下了酒菜,一番交杯暢飲後,
王景隆便略帶幾分醉意地留宿在玉堂春屋中。玉堂春也沒象往常那樣推辭,鴇母當然從
中得了一大筆酬金,喜滋滋地看著他們鴛鴦合歡。
一夜風流之後,王景隆再也離不開玉堂春溫柔的懷抱,他回住處打發家人王定先回
河南老家,只說自己還有幾次同窗聚會要參加,待過完年再回去。王定走後.他便把自
己的行旅全搬到了玉堂春的住處,成了玉堂春的專客,卿卿我我,過著如膠似漆的日子,
壓根兒忘了回鄉一事,白花花的銀兩則源源不斷地流向了一秤金的腰包。
青樓中名目繁多的開銷,不到一年時間,王景隆手中的三萬兩紋銀折騰得一干二凈。
隨著他銀兩的吃緊,一秤金對他日漸冷淡,等他再也掏不出一兩銀子時,一秤金則毫不
留情地將他趕出了妓院。
此時,王景隆已身無分文,無以為生,竟淪落為街頭乞兒,白天沿街乞討,夜晚則
棲身關王廟中,情景十分凄慘。一天,他正瑟縮在街角哀聲行乞,被常在葫蘆巷中賣瓜
子的金歌兒撞見了,金歌兒驚喜地說:「王公子在這里啊!玉堂春姑娘讓我四處打聽公
子的下落呢!自從公子離開,玉堂春為公子誓不接客,一心想找到公子,公子近來住在
何處?」王景隆十分慚愧地告訴他自己在關王廟棲身。金哥兒讓他趕快回廟去等著,自
己則趕往葫蘆巷稟告玉堂春。
玉堂春獲得消息,心情十分激動,於是假裝身體不適,向鴇母請求到關王廟拜神請
願。鴇母見她近一段的確心神不寧,也就允許她出去散散心。玉堂春急不可待地趕往關
王廟,在廊下遇見了翹首以待的王景隆,一見他衣衫檻褸、神情黯然的模樣,十分心痛,
撲上去緊擁著昔人情郎,哭道:「君為名家公子,眼下竟落到這般地步,全是妾的罪啊!
君為何不回家呢?」
王景隆凄然答道:「路途遙遠,費用頗多,欲歸不能!」
玉堂春從懷中掏出匆匆帶出的二百金,遞給王景隆,悄聲說:「用這些錢置辦衣物,
再來我家,妾當為君籌劃!]
第二天,王景隆換上了一身華麗的衣裝,裝出副志滿意得的神態來到葫蘆巷。一秤
金見狀只以為他從哪裡得到了資助,又到這里揮灑來了,便眉開眼笑地把他迎了進去,
一迭連聲地吩咐玉堂春小心侍候,也絲毫不為自己當初的絕情而臉紅。當天夜裡,玉堂
春把她所有值錢的首飾細軟捆紮成一個小包,交給情郎帶出去,賣變後作盤纏,以便回
河南老家。
第二天,一秤金發現玉堂春的首飾全不翼而飛,而王景隆又已無影無蹤,馬上明白
了一切,知道自己受騙,一怒之下,把玉堂春打得個遍體鱗傷。
不久,有山西平陽府洪洞縣富商沈洪慕名來訪玉堂春,惱怒之下一秤金順水推舟將
玉堂春賣給他為妾,得了最後一筆重金。玉堂春雖然進了沈家,卻不肯與沈洪同房,只
推說自己受傷,身體不適。沈洪倒也不急著勉強她,把她送回洪洞縣老家養傷,自己則
又外出經商,只等著她慢慢回心轉意。
再說洪洞縣的沈家,沈洪的元配妻人皮氏是個風流女人,因丈夫經常在外經商,她
在家早與隔壁監生趙昂勾搭成奸。家中無其他主人,她與趙監生來往十分方便,常常是
十天半日地雙雙宿在沈家。現在玉堂春住進了沈家,無疑成了他們的一大障礙,於是一
對姦夫淫婦合謀,想置玉堂春於死地。
這天,玉堂春心情不舒,沒吃下晚餐,皮氏關切地向長問短,並吩咐廚房煮了一碗
熱騰騰的湯面。皮氏出錢買通了仆婦王婆,王婆從廚房將湯面端到玉堂春屋裡的過程中,
偷偷將一包早已准備好的砒霜撒入碗中,並攪拌均勻。
面條端到玉堂春屋中後,玉堂春依然毫無食慾,讓王婆把面條擱在幾上,說是過會
兒再吃。恰巧,這時沈洪經商從外地歸來,皮氏已到趙監生家苟合偷歡去了,沈洪一進
門便奔向玉堂春屋中。一陣客套的寒喧之後,沈洪看到幾上那碗香氣撲鼻的湯面,旅途
奔波了大半天,他正飢腸漉漉,便問玉堂春:「湯面可是為我備下的?」玉堂春見他一
副饞樣子,便說:「是的。」於是沈洪捧起碗,三下五除二地吞下了那碗湯面。待他放
下碗,心滿意足地抹抹嘴,想坐下來休息;不料腹中忽然絞痛難忍,額上泌出豆大的汗
珠,不一會兒,口鼻流血,身體「撲」地倒在地上,只抽搐了幾下,便一命嗚呼了。
這里玉堂春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傻了,跌座床上,半天發不出聲來。那邊皮氏與
趙監生歡鬧了一陣子後,估摸著玉堂春吃下湯面已湊效,便溜過來看結果。誰知一推門,
呈現在眼前的場面竟是:沈洪七竅溢血橫屍地上,玉堂春滿臉驚慌,呆坐床邊。
誤害了自己的依靠沈洪,皮氏自然不肯善罷甘休,串通唆合了家中僕人,一起到縣
衙來狀告玉堂春。趙監生暗中相助,重金賄賂洪洞縣王縣令,大堂之上將玉堂春屈打成
招,以謀殺親夫罪將打入死牢,只等秋後%

⑻ 蘇三的故事是怎樣的

蘇三的故事

[b]蘇三,姓周名玉姐,河北省廣平府曲周縣人.父親周彥亨,是廣平府里很有名氣的一家中葯鋪掌櫃的兒子.自幼生性溫雅,聰慧過人,頗有幾分天資。明孝宗朱佑樘時,興了科制。周彥亨第一次去應鄉試,被錄位舉人。它的文章深的一姓譚主考官的青睞,收他為門生,精心培養。經過在上峰合同聊中的通融,保舉周彥亨進竟會試,得了個貢生,又參加了殿試,得了第十七名進試,周彥亨得了功名,回鄉祭祖,參謝恩師。姓譚得便差人說合,把愛女譚淑貞許給周彥亨為妻,才貌出眾,才學也好,琴棋書畫,無所不精。這兩人的結合侍郎才女貌,自有一番風韻。

不久,皇上聖旨降下,周彥亨被封為大同府伊。接旨後,全家高興,拜別親友,打點行囊,隨攜帶夫人譚淑貞走馬上任。那時的大同府還很荒涼,人煙稀少。周彥亨祖輩都系商家出身,為人禮儀周到,處事警慎。在這個地方當官,他清正廉明,不染濁塵,深得當地百姓的擁戴。第二年臘月,譚氏夫人得一千金,少年夫婦甚是喜歡。恰巧降了一場瑞雪,外邊玉樹銀花,四野皆白,小兩口便給女兒去了個名字,叫周玉姐。

玉姐兒生的十分俊俏,周彥亨夫婦愛如掌上明珠,教他學說話兒,教他學挪步兒。特別是譚夫人,她除了關心丈夫,把全部心思都花在女兒身上了。五歲教她認字兒,六歲教她彈琴兒。這玉姐兒可也真乖,她得了母親的俊俏,父親的才華。學什麼都學得快,記什麼都記得好。周家夫婦更是高興,把女兒出脫得白白凈凈,水靈靈,活像一朵花兒,誰見了都要誇獎幾句。

玉姐長到七歲上,周彥亨夫婦得了貴子,取名金童。正在全家歡喜,賓客慶賀時,天遭不幸,譚氏夫人產後中風。這就慌了閤府上下,四處求醫,百般一聊,病情卻日益加重,五日頭上便去世了。周彥亨很是悲傷,玉姐兒哭得死去活來。本來是一個美滿如意的家庭,自從少了個譚夫人,一下子就顯得冷落了,值得託人說合,續大同城裡一個染房掌櫃的小褂復原是為弦。

原氏進了周家的門,覺得自己攀上了高枝,心裡很是識盡。她撫養金童,招呼玉姐,管理家務,謹慎勤快。在周彥亨面前更是百依百順。一時冷清了的家又有點熱氣了。

過了沒多久,朝政里有了變故。這年秋天,明孝宗朱佑樘架崩,武宗朱厚明繼位。這個武宗皇帝寵幸太監宦臣,武宗皇帝聽信讒言,將一批忠誠革職不用。周彥亨聞知,悶悶不樂,憂慮成疾,一病不起,個月天氣,就氣斷身亡了。

父親一死,可就苦了個玉姐。後繼的媽媽原氏,這時一反常態,變得刁鑽刻薄。同他娘家的弟弟原溪才一起,生了個壞主意,為了某得周家的全部財產,搖把玉姐許給原溪才家的那個傻小子。他們的話被玉姐聽去了,她那裡肯依,他沖了進去,一把搶過了庚帖,把它撕了個粉碎。這下更惹惱了後母原氏和舅舅原溪才,姐弟兩又在商量著一條毒計。就在他們商定要把玉姐搶過去的那天晚上,玉姐獨自一人逃出門,到埋葬爸爸媽媽的地方,大哭了一場。自此,大同府伊的女兒,嬌滴滴得玉姐,邊在泉涼的塞外,過起了流浪的生活。

玉姐自小就聰明伶俐。她得到了母親的真傳,彈得一手好琵琶,技藝純熟,指法靈活,彈起來十分動聽。逃跑時,她思念爸爸媽媽,撩不下弟弟金童。她什麼都沒帶,只帶了媽媽留給他的一張琵琶,流浪中她懷抱琵琶,彈著曲兒,串這村莊,乞討為生。一日,他在一家客店裡彈唱,碰了格拉駱駝的商客,說失望廣平府運貨的,答應帶他到廣平府去找親人。玉姐很是高興,連忙叩謝,拜拉駱駝的為「乾爹」。可憐的玉姐,覺得自己碰到了個「好心腸」的乾爹,原來是個人販子,趕駱駝運貨,是打掩護的。乾爹把玉姐帶到北京,皇上老兒住的地方,引進了一個大雜院,交給了一個老頭兒,說是辦完貨就來領他。就這樣,玉姐被賣給了一個戲班子。這個戲班子又不同於其他戲班子,他是宦官劉瑾辦的,戲班是他的名義,實際是從各地買來美貌女子,放在這里調教,轉為朝廷宮里選送吹拉彈唱得宮女的。當初玉姐怎麼知道,她的琵琶彈的動人,她的舞姿跳的媚人,調教她的師傅和老人都對他另眼看待。日子一長,玉姐同兩個早來的姐姐貽青,貽紅非常要好。貽青,貽紅慢慢將這里的骯臟事兒,一件件,一樁樁講給他聽。她才知道,乾爹得了一筆錢,就把她賣了。後來她親眼看到,來了個什麼大官老爺,叫她去彈琵琶,貽青,貽紅姐姐唱曲兒,跳舞兒,唱到半夜裡,她回來了,兩個姐姐留下了,說是老爺陪夜。原來,這是個表面富麗堂皇,內里十分骯臟的地方。一次,貽青,貽紅的遭遇竟然降到她的頭上,要她給一個大官陪夜。她再也呆不下去了,狠了狠心,在一個漆黑的夜晚,玉姐又逃出來。

在這個時候,一個女兒家能跑到哪裡去呢?她又被一個家人收留。這個人家就是大學士,左相國劉健。這劉健是朝里有名的忠良。他見皇上聽信讒言,重用奸臣,朝政日漸腐敗,他抱本上奏,那知小皇上不準他的奏本,反而講他革職不用。劉健革職後,為了提防奸細加害,搬出了原來的府衙。在一個偏僻地方隱居下來。撰寫明朝的年鑒。這個凌晨,劉健老爺在野外練拳,在一小溪邊,碰見了一個被凍僵的女子,便救回了家。這個女子便是周玉姐,大同府伊周彥亨的女兒。於是就將她收留下來,好生照管,待將身體養好了,打聽到他老家的情況,再送她會廣平府去。

劉健見玉姐這等聰慧,又彈得一手好琴,很是喜歡,她要玉姐練琴,並把自己寫好的詞,譜成曲兒,要玉姐練彈。玉姐的琴藝長進了,劉老爺的郁悶心情也得到了抒發。

誰知劉健也是家門不幸。朝政腐敗,仕途艱難,也夠她受氣了,偏偏又遇到了一個不肖的兒子叫劉之廉。他見父親勤瑾供職,落下了這般下場,覺得讀書做官也沒什麼意思。趁父親被貶生氣,管教不嚴之機,不思讀書上進,同外邊的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搭上了火。先是在一起賭錢,後來竟逛院不歸,一日回到家裡見了玉姐,只是父親救來的「怡春堂」的姐兒,便在於姐身上打主意,他夜深人靜是在玉姐房外叫門。父親得知後,嚴加訓斥,誰知他已浪盪成性,管教不下,反而惡言頂撞。氣的劉健老漢,病倒在床。

玉姐為了報答劉老爺的救命之恩,守在床頭伺俸他。等老爺的病剛好轉一點,他就給老爺彈琴,彈他最愛聽的曲兒。這時,劉健的同僚,南京的王瓊,差遣三兒子王舜卿前來探病。他就是後來的王三公子。他同玉姐在這里見過面,特別是聽過玉姐彈琴,這琴聲在他的心裡留下很深的印象。

劉健老爺的病沒好,「霜降」過後,日漸加重,不幾天久去世了。兒子劉之廉見父親死了,忙回到家裡,不僅不料理家事,靈前盡孝,硬是逼著老夫人陪著老爺的靈柩回老家去。玉姐見他這樣不孝,很是氣憤,隨著老夫人陪著靈柩回老家去。玉姐見他這樣不孝,很是氣憤,隨著老夫人陪著靈柩回鄉下安葬。不久,老夫人也下世了。

把母親和家裡人大發到鄉下以後,這個劉之廉就將他家的庭院賣給蘇淮開了妓院,他就是後來的「怡春院」。他假裝為母親奔喪回到家裡,說朝廷里出了奸臣,皇上為父親昭雪,他要帶著家裡的女子到京城慶賀,可憐的玉姐兒,竟然被這個劉之廉騙到京城。賣給了蘇淮,作了女兒。因為事先有翠香,翠洪兩姐妹,一姐便被取名為「三兒」蘇三這名,就是這樣來的。

命運偏偏要這樣捉弄一個纖弱的女子!蘇淮,「一枰金」夫婦,把蘇三看成是一顆「搖錢樹」,巴不得他快快長大。蘇三長到十六歲,鴇兒「一枰金」就逼他「挽頭」成親,成親的這個人就是南京的公子王舜卿。

王瓊被革職後,帶著家眷到了南京,這年春科,他著三公子赴京趕考,要他考完後,催討舊日的一些賬目,辦完事速回南京。

一日,王三公子來到「怡春院」外,聽見了一陣悠揚動聽的琵琶聲,一會如怒濤洶涌,一會如泣如訴。這琴聲是那樣的動心,那樣的耳熟,似曾在那裡聽過。一時想不起來。王三公子尋這琴聲,信不走進院來,彈琴的正是蘇三。

王三公子一見蘇三,便認出了他就是在劉健老伯家見過的玉姐。蘇三也認出他就是南京王家的三公子。兩人在這里相遇,誰也沒想到。特別是王三公子,他對於姐如何能到這「怡春院」里,甚是不解。他要問個究竟,但因礙著鴇兒只是一般的見過了禮。鴇兒見這王三公子不是一般人家的子弟,必定有不少銀兩。便熱情伺俸,好言相勸,留他在院里住下,要蘇三陪著他。

鴇兒走後,王三公子打問蘇三,蘇三聲淚俱下,向王三公子述說了遭遇。王三公子痛罵劉之廉不孝不義,他勸說蘇三好生保重,商量各計謀,救他出院。蘇三很是感激。這個時候的鴇兒,反而真起了「月下老人?的作用。他要留公子住到院下,他要蘇三同王公子「成親」,都正合了他二人的心意,成親後,王三公子語素三相親相愛,日夜相伴,定了百年之好。這樣過了數月,王三公子的銀兩全部花完了,鴇兒見他沒了銀兩,便將他感出院來。公子流落街頭,蘇三聞知,假借到廟里降香,贈給了衣物何銀兩。王三公子二次攜帶包裹入院,鴇兒見了又是一番殷勤。當天晚上,將自己積攢得體己,全部贈與公子作盤纏。勸他回到家裡發憤讀書,圖求上進。一旦功成名就,好搭救他出院。王三公子那裡等得,他勸蘇三放心,等他回到南京稟知父母,就攜帶重金,贖他出院。五更之前,蘇三將公子送出院來。鴇兒早晨不見了王三公子,問蘇三,他佯裝布知。鴇兒慌忙打開公子得包裹,裡面卻是幾件破衣裳過這磚頭瓦塊。氣的他拍屁股頓足,心裡沒好氣,對蘇三就是一頓飽打。

王三公子回到南京,知道跟隨他的家人早已稟知了父母,便將科場逢權奸,未能考中,催討賬目也不順當得事,向父親敘述了一遍。父親問他:「既然如此,就該早日返回,如何待到今日。」王公子就將「怡春院」同蘇三相遇,他原是劉健老爺的親戚,被劉之廉賣到院下。他為了打救蘇三出院,二認定了百年之好,請求父母成全他們。這王瓊老兒,本是循規蹈矩,崇古復理的人。聽了兒子說的,以為他是編造的謊言。心想我王瓊官場不順,家門不幸,出了這等逆子,豈能容得。當下就不由分,命家人將兒子拿下,飽飽地打了一頓,言說一定要將兒子處死,以正家風。王三公子苦苦哀求,要父親看在劉健老伯面上,打救蘇三出院,就是將兒處死也心甘情願。王瓊那裡聽的進去,他越是哀求,父親越是以為他被那妓女纏走了魂兒,越發打得凶了。老夫人意見可慌了神,她勸說老爺,被她訓斥了一頓.她見憑自己很難說轉老爺.忙差人請來親朋好友,王瓊老爺這才答應死罪繞過,活罪難免。遂將逆子關進後院書房,要他苦讀詩書,來年再考,若來年開春趕考,金榜題名,就饒過,如若荒廢學業,春課還是不能靠中,還得要他的命。

搭救蘇三不能如願,思念蘇三不得相見。這時王三公子想起了臨別食宿三的贈言,覺得他的話說的對,若要讓父母同意搭救蘇三,只能是一種空想。只有自己發憤讀書,才能搭救他出院,夫妻才能團圓。為了蘇三,他橫下一條心,咬緊牙關,日夜苦讀。

蘇三受了鴇兒的毒打,便卧床不起,閉門不出。鴇兒相勸,他推說有病;鴇兒打罵,他不吭聲。成天不思茶飯,懶於梳妝,哭哭啼啼,眼淚汪汪。不幾日,一個如花似玉,水靈靈的人兒,變得形容憔悴,不像樣兒了。在鴇兒眼裡,這蘇三隻是一棵搖錢樹,搖不了一個錢,反倒惹人生氣,到不如將他賣了。說來也巧,正好這是院下住著個山西洪洞縣的客人,此人正是馬販子申鴻。

天下的鴇兒看男人,一不看年級,二不看俊丑,眼睛只盯著背上的行囊,腰裡的錢包。他從申鴻的口裡知道,家裡的老婆不隨心,就勸他納一偏房,將蘇三以三千兩銀子賣給了申鴻。為了瞞過蘇三,鴇兒還將蘇三同王三公子得交情告訴了申鴻,替申鴻編造了欺騙蘇三的詞兒。說王三公子是申鴻得救命恩人,申鴻知道蘇三同王三公子有情後,願出重金救蘇三出院,自己戴著去南京尋訪王三公子,以報救命之恩。兩人還商定,在北京城南十里荒郊,交人交錢。

此後的事情,在前面各節里都有交待了。那就是申鴻把蘇三帶回家來,蘇三被誣告鑄成冤案。

再說王三公子在父親的嚴加管教之下,關門苦讀。次年春科,中了進士,封為巡按。他從鴇兒那裡得知蘇三被賣到山西洪洞,尋訪蘇三心切,還沒顧得回家祭祖,便走馬上任,先到山西巡按。一日閱卷,發現一「蘇氏毒殺本夫」案,卷里說的情形象是蘇三,他便喬扮成商人私訪洪洞,得知犯婦正是他日夜思念的蘇三。火速返回後,傳諭起解太原,經過「三堂會審」,才案情大白。

蘇三冤案昭雪後,王三公子和蘇三到底怎樣了?有一種說法是,王三公子人下蘇三後,被朝廷革職,二人隱姓埋名,遠走高飛,定居他鄉。幾年後,朝里換了皇上,王三公子二次得重,又作了個不打不小的官。

⑼ 京劇蘇三起解的歌詞

歌名:蘇三起解

作詞:京劇劇目

作曲:京劇劇目

演唱:蘇三

蘇三離了洪洞縣,將身來在大街前。

未曾開言我心內(好)慘,過往的君子聽我言。

哪一位去往南京轉,與我那三郎把信傳。

言說蘇三把命斷,來生變犬馬我當報還。

人言洛陽花似錦,偏奴行來不是春。

低頭離了洪洞縣境。

(9)蘇三為什麼當帽子擴展閱讀:

歌曲背景

《蘇三起解》講述了蘇三蒙難,逢夫遇救的故事。故事發生在明朝年間的山西洪洞縣。

說到山西的洪洞縣,地方不大,名氣可不小。而洪洞之所以出名,一個是大槐樹,另一個就是蘇三監獄。

蘇三是明朝時期山西大同人,本名周玉潔,自小父母雙亡,孤苦伶仃下被拐賣到北京的一家蘇淮妓院。妓院已有兩妓女,她排行第三,遂改名為蘇三。至於大家熟悉的「玉堂春」,就是她賣春的花名。經過老鴇調教,聰明的蘇三很快就成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妓女,再加上她天生麗質,漸漸成為妓院的頭牌。

雖然身在妓院,但愛情還是如期降臨在蘇三身上。來京城趕考的公子王景隆,與蘇三情投意合,耳鬢廝磨之間,度過了一段快樂的時光。

⑽ 誰能簡介蘇三

蘇三起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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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08月23日)

(梅蘭芳、肖長華)

劇情簡介

《蘇三起解》是傳統戲《玉堂春》的一折,敘述蘇三自王金龍走後,矢志不接客。鴇兒用計將其賣與山西富商沈燕林為妾,沈妻皮氏與趙監生私通,毒死沈,反誣告蘇三,縣官受賄,將蘇三問成死罪。老解差崇公道提解蘇三自洪洞赴太原復審,途中蘇三訴說遭遇,崇公道加以勸慰。

人 物

蘇三(旦) 崇公道(丑) 禁卒(丑) 獄官(丑)

第 一 場

【撤鑼】
崇公道 (內白)啊哈!【小鑼五錘】
〔崇公道上場,至「小邊」台口。〕
(念) 你說你公道,我說我公道;公道不公道,咳!自有天知道。
〔左轉身,向里走再右轉身,坐外場椅。〕
(念) 在下崇公道,洪洞縣當解差。因我呢,上了幾歲年紀,為人又老誠,所以太爺命我代管女監。這且不言。今有按院大人在省中下馬,太爺命我將蘇三解往太原復審。天也不早啦,監中走走。
【水底魚】〔向左走圓場。〕
(自語)官事官辦,喛!――到啦。挑開,挑開。
〔禁卒由「下場門」暗上。〕
禁 卒 坐監的嗎?
崇公道 什麼呀,我來啦!
禁 卒 哎呀!上差到啦,來來來,進來,進來。
崇公道 這不結啦。
〔禁卒開門,崇入內。歸坐。〕
禁 卒 上差您好哇?
崇公道 好哇。
禁 卒 老沒見啦。
崇公道 可不是嘛!
禁 卒 來來來,您坐下坐下。
崇公道 唉,坐著。
禁 卒 上差,您干什麼來啦?
崇公道 提股差事。
禁 卒 提誰呀?
崇公道 你把蘇三給我提出來。
禁 卒 噢,蘇三哪?好好,您這兒等一等啊。
(向內白)蘇三走動啊!
蘇 三 (內白)苦哇!(嘟……)
【紐絲】〔蘇三上。走至「小邊」台口。〕
(哭)喂呀……
【鳳點頭】
蘇 三 (唱)【二黃散板】
忽聽得喚蘇三我的魂飛魄散,(倉)
嚇得我戰兢兢不敢向前。
【行弦】(蘇三驚疑)(嘟……………………)
禁 卒 上差到啦!
蘇 三 呀!
【鳳點頭】(唱)【二黃散板】
無奈何我只得來把禮見,
【紐絲】〔左轉身,走小圓場,進門,站「小邊」。〕【行弦】〔蘇三看崇公道。〕
【鳳點頭】(接唱)
問老伯呼喚我所為哪般?
【住頭】〔禁卒暗下。〕
蘇 三 老伯在上,蘇三有禮。(施禮)
崇公道 罷啦,罷啦。――蘇三哪,你大喜啦!
蘇 三 啊……?(大 大 大 大 大大 乙 台 -)
我蘇三喜從何來?
崇公道 今有按院大人在省中下馬,太爺命我將你解往太原復審,你這冤枉官司有了頭緒啦,豈不是一喜哪?
蘇 三 但不知是何人的長解?
崇公道 自然是我的長解了。
蘇 三 哦,就是老伯的長解?
崇公道 不錯,不錯。
蘇 三 啊老伯,幾時起程呢?
崇公道 馬上飛――這就走。
蘇 三 如此老伯打點行囊,待我在此收拾收拾也好趲路。
崇公道 得,就那麼辦――回頭見。
【長尖】接【叫頭】〔崇公道開禁門,出門下。〕(蘇三至台中)
蘇 三 【叫頭】蒼天哪!天!(白)想我蘇三,遭此不白冤枉,到今日――(扎 倉 )乎!
【帽子頭】唱【反二黃慢板】
崇老伯他說是冤枉能辯,(走至「小邊」台口,沉思,再走至台中)
想起了王金龍負義兒男。
想當初在院中何等眷戀,
到如今恩愛情又在哪邊。
我這里(回身從桌上取狀紙)將狀紙暗藏裡面,(將狀紙放入懷內)
到按院見大人也好伸冤。
〔崇公道背行李持行枷上。禁卒暗上,開門,崇進入。〕
崇公道 蘇三哪,你收拾好啦?
蘇 三 收拾好了。
崇公道 好啦,好啦,把這個行枷來戴上啊!(蘇三驚懼地注視行枷)(嘟……大 倉 -)
蘇 三 怎麼?還要帶上行枷么?
崇公道 朝廷的王法,哪有不帶的?
蘇 三 (哭)喂呀……(暗地用手摸一下懷里暗藏的狀紙,背轉身看見崇公道時把手放下)
崇公道 耐點煩兒吧!
【陰鑼】接【原場】〔崇公道為蘇三帶枷後,領蘇三出監。〕
崇公道 啊,小差,小差,哎,回來再見啊!
禁 卒 回來見。(下場)
崇公道 (自語)我不放心,得「洗洗」她。
蘇 三 啊,老伯!
崇公道 哎,怎麼著?
〔崇公道做出要搜查的樣子,蘇三邊念邊退步。〕
蘇 三 你前去投文,我在那廂等你呀。
崇公道 嘿!罷了,真是打官司的老在行。那兒等我吧。
〔蘇三由「上場門」下。獄官由「下場門」上。「大邊」擺一斜桌。〕
崇公道 領文書要緊啊。哪位先生聽差呀?
獄 官 干什麼的?
崇公道 蘇三起解了,您把文書賞下來吧。
獄 官 聽點。
崇公道 是。
獄 官 長解一名崇公道。
崇公道 有。
獄 官 護解一名崇公道。
崇公道 有。
獄 官 哎,你怎麼一個人充當二役,是怎檔子事情?
崇公道 不瞞您說,這趟差事苦點兒,領的盤纏不多,倆人不夠,一個人又敷余點兒。況且又是一個女犯,半道上也沒什麼失閃兒,您閉閉眼,我們就過去啦。
獄 官 有的,你真能說啊!
崇公道 實話。
獄 官 解往什麼地方啊?
崇公道 太原省城。
獄 官 噢!太原省城啊!那兒出好籮兒!
崇公道 敢情。
獄 官 給你倆錢,給我帶個籮兒來。
崇公道 喲!就這倆錢兒還買騾兒吶?尾巴也買不回來呀。
獄 官 什麼籮兒呀?
崇公道 你說什麼騾兒呀?
獄 官 我說的是馬尾籮兒。
崇公道 要馬尾籮兒干什麼用呀?
獄 官 篩松香。
崇公道 有什麼使項?
獄 官 拈取燈。
崇公道 唉!拈取燈不用松香。
獄 官 用什麼?
崇公道 黃蠟。
獄 官 蠟黃。
崇公道 冰糖。
獄 官 綿羊。
崇公道 哎!這是官事嗎?打什麼哈哈?拿來吧。
〔獄官下場。〕【原場】(崇公道下場。)(鑼鼓緊接下場【快長錘】)

第 二 場

【快長錘】〔蘇三上,崇公道隨上。蘇三走至台口望堂桌。〕
蘇 三 (哭)喂呀!
【閃錘】〔蘇三走圓場,邊走邊唱。〕【西皮流水板】
蘇三離了洪洞縣,
將身來在大街前。
示曾開言我心內慘,
過往的君子聽我言:
哪一位去往南京轉,
與我那三郎把信傳。
就說蘇三把命斷,
來生變犬馬我當報還。
【住頭】〔蘇三跪在中台口。〕
崇公道 哎?我說蘇三哪!走著走著你不走啦,跪在這一個地方你是祝告天地呀?還是哀求盤纏哪?
蘇 三 一非祝告天地,二非哀求盤纏。
崇公道 那麼跪在這兒干什麼呀?
蘇 三 求老伯問問過路的客商,可有往南京去的無有?
崇公道 有往南京去的怎麼樣呢?
蘇 三 若有往南京去的,好與我三郎帶個信兒呀……(哭)(大 大 大 大 大 哆羅 台)
崇公道 咦哈哈你瞧喂,她到了這一步田地啦,還不忘心上那個人兒呢。唉!做妓女的都像她似的,總算是個有良心的啦。好了,我給問去啊。
(向內)我說店裡的掌櫃的請啦。
內 白 做什麼?
崇公道 您這兒的客人有往南京去的沒有哇?
內 白 往南京去的前三天都走啦。
崇公道 那麼這會兒都上哪兒去的?
內 白 凈剩上熱河、巴溝、喇嘛廟拉駱駝的啦。
崇公道 你看倒好,出了口啦。哎!蘇三哪!我給你問來啦,往南京去的客人,前三天就走啦。凈剩上熱河、巴溝、喇嘛廟拉駱駝的啦。
蘇 三 唉!我蘇三好命苦哇……(哭)(站起)
(大 大 大 大)【閃錘】
崇公道 半道人多著哪,前邊再打聽。
〔蘇三走圓場,邊走邊唱到「大邊」〕
蘇 三 (唱)【西皮流水板】
人言洛陽花似錦,
偏奴行來不是春。
低頭離了洪洞縣境,
【長錘】〔往「下場門」走,轉身出城,站「小邊」台口。〕(行弦)
崇公道 哎喲,好熱的天呀!(停步揮汗)
【鳳點頭】〔蘇三走圓場,到「大邊」台口。〕
蘇 三 (接唱)【西皮搖板】
老伯不走為何情。
【住頭】〔崇公道停步。〕
蘇 三 啊,老伯!你為何不走哇?
崇公道 唉!不是我不走哇,你瞧這個天兒夠多熱哪!空行人兒走道還出汗哪,何況你女流之輩,扛著這么重的枷!這不是出了城了嗎?這么辦,把這枷卸下來,慢慢兒的溜達著走。離著省城不遠兒咱們再帶上進城,你說好不好呢?
蘇 三 慢來,慢來!
崇公道 怎麼?
蘇 三 此乃朝廷的王法,如何能去得的?
崇公道 有的嘿!在這兒等著我吶!什麼王法呀!這叫瞞上不瞞下,出城由著我,沒關系,來來來,趁著沒有人兒趕緊卸下來。
【陰鑼】接【住頭】〔蘇三面朝里跪,崇公道開鎖卸下行枷,蘇三站起。〕
崇公道 你瞧這可鬆快不鬆快?
蘇 三 看將起來你倒是個好人哪!
崇公道 咳!好人怎麼著,你瞧我這個歲數呀連個兒子都沒有!
蘇 三 哎呀呀!這樣的好人怎會無有兒子啊!
崇公道 非但沒有兒子,把個孫子也給耽誤啦。
蘇 三 取笑了。――老伯若不棄嫌,情願拜在老伯名下認為義女,不知意下如何?
崇公道 哎,那可使不得,沒那規矩。
蘇 三 爹爹請上,待女兒大禮參拜。(跪拜施禮)
崇公道 哎喲!別介,別拜啦,別拜,別拜。起來,起來,起來。嘻哈哈……哎呀,你瞧哇!這都是想不到的事情。我這個歲數啦,又收了這么個乾女兒,你瞧她那五官相貌多體面哪!真是呀!眉清目秀,粉面桃腮,比花花解語,比玉玉生香。這樣的品貌,將來一定是個有造化的啦,哈哈哈……得,這個乾女兒收著啦。可惜!窮乾爹「沒落子」,要什麼沒什麼。拿什麼做見面兒禮兒呢?真是,(看地下放的棍子)哎,得!就拿這根棍兒遮遮羞臉兒吧。蘇三哪!我這有根棍兒,權當見面禮兒,你拄著它走,咱們三條腿可比兩條腿省勁兒多。
蘇 三 如此你我父女,一同走――哇!【原場】
崇公道 哎,咱們走咧!【導板頭】
蘇 三 (拄棍面向里唱)【西皮導板】
玉堂春含悲淚(轉身面向外唱)忙往前進,
【慢長錘】
崇公道 甭忙,慢慢的溜達著走。
蘇 三 (接唱)【西皮慢板】
想起了當年事好不傷情!
(蘇三、崇公道互相換位。蘇三從「大邊」台口換到「小邊」台口。)
每日里在院中纏頭似錦,
(從「小邊」台口換到「大邊」台口)
到如今只落得罪衣罪裙。
崇公道 你說什麼,想當初在院中纏頭似錦,到如今只落得罪衣罪裙。今非昔比,你知道嗎?這打上官司呀,比不得你在宜春院,穿綢裏緞,每日花天酒地是快樂非常。那是鴇兒拿你當了搖錢樹,好長年的給她賺錢。那何日是了哇!你看這一會兒,身穿罪衣,蓬頭垢面。心裡哪有不難過的哪!你呀,就盼著吧!到了省城,見了都天大人,判明冤枉,沒有你的罪啦,必然有你一條生路。那個稱心的日子就在後頭哪!不用發愁有希望,耐點兒煩兒,咱們走吧!(扎 多 大)
(從「大邊」台口換到「小邊」台口)
蘇 三 (唱)【西皮原板】
一可恨爹娘心太狠,
他不該將親女圖財賣入娼門哪。
崇公道 哎喲孩子!你說這兩句話兒我聽著心裡頭好難過啦。什麼,爹娘做事心腸狠,不該將女賣入娼門。這話呢!倒是有這么一說呀。本來么,做父母的應當教養兒女成人,絕不該賣女兒為娼。話雖如此呀,可別埋怨你父母。但是這個娼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有的。可是我聽人家說過呀,這是列國齊桓公霸諸侯一匡天下,用管仲為相,他興的這個客妻路妓。設立了三百處樂戶,專居你們這些美貌青年婦女,日施脂胭花粉,接待各國的商賈。得錢滿歸齊桓公所有。就為他富國,不管婦女們的痛苦!你想,從那時到而今,這幾千年來,也不知傷害了多少良家婦女呀!你說他們缺德不缺德呀!要恨哪,你就恨他。實在是有傷人道哇!這個臭根兒呀,是他留下的,埋怨你父母干什麼呀。走吧!
(從「小邊」台口換到「大邊」台口。)
蘇 三 (接唱)【西皮原板】
二可恨山西沈燕林,
他不該與我來贖身。
崇公道 唉,孩子!你要說這個話,可就算沒良心啦。那沈大官人,花那麼些個銀子錢替你贖身,出妓為良乃是一件好事。你怎麼倒埋怨人家呢?唉!那個沈燕林他可也不對呀,既有媳婦兒么,干什麼又把你給弄到家裡去,一夫二妻,都是這個歲數。那沈大官人他再厭故喜新,在你這屋裡日子多,她那屋裡日子少,這日子長了哪能夠不吵。哎呀,這個沈燕林雖然把你救出了火坑啊,這下反倒把你給害啦。咳!他雖然有倆糟錢兒呀,買來個家宅不安,他這是自找其禍。走吧!
(從「大邊」台口換到「小邊」台口。)
蘇 三 (接唱)【西皮原板】
三可恨皮氏狗賤人,
施毒計用葯面害死夫君。
崇公道 什麼?皮氏不該用葯面害死夫君。你也不想想,那個皮氏素往一個人慣慣兒的啦,你要是得了寵沒她的地步啦,哪有不生歹心的?那天弄碗毒葯面哪,指望是把你給毒死呀,沒想到那個倒霉的沈燕林他替你吃了。這才嗚呼哀哉鬧出這么大的事來。唉!這倒是個警世文兒呀。我想人生在世,不可任意胡為呀!哎!這個閨房的事情呢,夫妻總要商量好了。如其不然,真有性命之憂哇!這個事危險啦。走吧!
(從「小邊」台口換到「大邊」台口。)
蘇 三 (接唱)【西皮原板】
四可恨春錦小短命,
貪歡樂私通那趙監生。
崇公道 唉,春錦一個使喚丫頭,你恨她干什麼。再一說,那也是個苦命的孩兒。皮氏拿銀錢把她買來的,不向著皮氏她敢向著你嗎?你要說那個丫頭也老大不小的啦,也不張羅著給她找個人家兒。那個皮氏既跟這個趙監生有了關系啦,日久天長那個春錦還用說么?再一說,她們的事情你管的了嗎?他是好鞋不踏臭狗屎,沒事兒犯這個牢騷干什麼呀。得啦,得啦,得啦。走吧,走吧,走吧!甭說啦。
(從「大邊」台口換到「小邊」台口。)
蘇 三 (接唱)【西皮原板】
五可恨貪贓王縣令。
崇公道 有嘚,說來說去說到我們「座兒上」啦。什麼知縣貪贓,你也不打聽打聽,他那一個官兒是怎麼來的。也是販本兒販利兒拿銀錢運動來的。所以到任以來,刮鏟地皮,吃的、喝的、使的、用的,哪一樣又不是民脂民膏啦哪?衙門口沖南開,有理無情拿錢來。你就不用說啦,那個黑幕大啦。走吧!
(從「小邊」台口換到「大邊」台口。)
蘇 三 (接唱)【西皮原板】
六可恨眾衙役分散贓銀。
崇公道 又說到我們「六扇門兒」里來啦。什麼?眾衙役不該分散贓銀?你也不打聽打聽,大堂不種高粱,二堂不種黑豆。吃什麼呀?左不是吃你們打官司的,就說那筆錢,連我還穿了一雙鞋吶。說這一個干什麼,我就不愛聽,真是的,嗯……
(從「大邊」台口換到「小邊」台口。)
蘇 三 (接唱)【西皮原板】
七可恨屈打來承認。
崇公道 哎喲我的傻孩子,屈打招認!不打你那皮氏就花錢啦嗎?甭說這個傻話啦。走吧!
(從「小邊」台口換到「大邊」台口。)
蘇 三 (接唱)【西皮原板】
八可恨那李虎他騙我招承。
崇公道 什麼,李虎騙你招承。哎喲,那種人哪,也是受了皮氏拿銀錢運動好了的啦。他是就管自個兒合適,不管別人家生死聊活,稱得起損人利己,傷天害理呀!
蘇 三 哎!【鳳點頭】(接唱)【西皮原板】
九也恨來十也恨,
洪洞縣內是無好人。(倉)
〔蘇三負氣把藤杖扔在地上。〕
崇公道 什麼?洪洞縣沒好人?甭說我也在其內呀!真沒良心哪!挺熱的天,這么重的枷我拿著,連我都不是好人哪?官事官辦吧,把枷帶上,帶上!你真要氣死我,這是哪兒的事呀!唉!這是哪兒的事呀!唉……
〔蘇三自悔失言,望著崇公道。〕(行弦)
蘇 三 (白)呀!【閃錘】(唱)【西皮流水板】
一句話兒錯出唇,
爹爹一旁把氣生。
走向前來我把好言奉敬,(啞笛)
崇公道 嗯!
蘇 三 爹爹!
崇公道 甭理我,唉呀氣死我啦!
蘇 三 爹爹呀!【鳳點頭】(接唱)【西皮搖板】
唯有你老爹爹(蘇三用右手扶崇公道背,左手揉胸)【回龍】是個大大的好人。
崇公道 咦,哈哈哈哈……!哎呀,您瞧瞧這個小嗓子夠多柔潤哪。(學蘇三唱)「唯有你老爹爹是個大大的好人……」哦,哈哈哈哈……!哎呀!她呀,能把我給氣死,這一樂呀,我又樂活了。得啦,跟你沒氣生。瞧見沒有?離著省城不遠啦,帶上行枷,該進城啦!
蘇 三 且慢。
崇公道 怎麼著?
蘇 三 女兒有話要與爹爹商議商議。
崇公道 趁早說。
蘇 三 【叫頭】爹爹呀!女兒遭此不白冤枉,監中有人不服,替我作下伸冤大狀,又恐被人搜去。望爹爹你想個法兒帶了進去,少時見了都天大人也好伸冤……哪。(嘟……倉)
〔蘇三邊哭泣邊跪下。〕
崇公道 噢,這個事呀,好辦。你把它交給我,掖在枷里頭,見了都天大人當堂劈桎開枷,自然就遞上去了。沒錯兒,拿來,拿來,拿來。
(蘇三將狀紙交與崇公道。)
【陰鑼】接【閃錘】〔蘇三面朝里跪,帶枷。站起至台中,走圓場。〕
蘇 三 (唱)【西皮搖板】
適才父女把話論,
又恐路旁有人聽。(走至「小邊」台口)
遠遠望見太原城,【紐絲】
崇公道 哎,快走吧!
〔蘇三、崇公道走圓場。〕
蘇 三 (接唱)【西皮散板】
怕的是此去有死無生。(嘟……………………)(轉身)
崇公道 唉!沒那個事,放著膽子走吧!
【收頭】接【原場】(蘇三下。)
崇公道 噢!洪洞縣的差事到啦!(崇公道下。)
【尾聲】
――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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