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子太卜怎麼好
Ⅰ 戲班子里訓練的孩子統稱為什麼
戲班子里訓練的孩子統稱為小演員。
Ⅱ 我喜歡讀的一本書《尋找前世之旅》作文
一進城門,他騎馬的速度就稍稍放慢了,眼前的一切令我眼前一亮,寬闊整潔的道路兩旁每隔一段間距就栽種著鬱郁蔥蔥的松柏,盡管已是初秋,卻依然一片綠意盎然。就像史書中所記載的一樣:道廣五十步,三丈而樹,原築其外,隱以金椎,樹以青松。沒想到兩千年前秦國的綠化已經這么好了,比起現代的某些地方,實在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沿街兩邊商鋪簇立,食坊,酒肆,當鋪,打鐵鋪,首飾鋪,應有盡有,還有一些零散的商販兜售著小玩藝。路上行人也不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滿街都是寬袖連體的秦服,顏色各異,面對著如此真實的世界,這個活生生展現在我面前的千年之都,我不由感慨萬分,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 「這就是咸陽城,」我喃喃道。 「我大秦的都城自然是氣派非凡,無論是燕趙之人,還是番邦夷族,一踏入咸陽城必然為其氣勢所攝。」他的口吻中帶著一絲得意。 「的確是氣派,怪不得能一統六國呢。」我脫口道。 「什麼?」他的語氣中有絲疑惑。 「沒什麼,我說都城的氣勢遠在六國都城之上。」我心裡格登一下,嘴也太快了,現在只是秦王政八年,離贏政親政還有一年,離統一全國更是還有十九年之久呢。對了,再確認一下是不是這個時候,反一師父又出錯可糟了。 「那個,現在的秦王是贏政吧?」我回過頭問道 他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神色?醋盼業潰骸澳愕牡ㄗ踴拐媸遣恍。?笸醯拿?湟彩悄憬械穆穡俊?p>聽他這么說,應該是對的了,「那麼現在是--大王登基第八年嗎?」我很沒誠心的加重了大王這兩個字。 他眼中神色更難以捉摸,低聲道:「不錯,你一個女子要知道這些做什麼?」 「這個嘛,還不是因為我對你們大王的敬仰如滔滔江水,在我的心目中,他可是如同神人一般,要是能遇見他,一定讓他給我簽個名帶回去。」雖然我的措詞誇張了一點,但也有一大半是真心話。統一天下的始皇帝可是在世界歷史上也是占據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他若有所思的看著前方,居然輕輕哼了一聲。 「你該下去了,我還有事。」他忽然臉色一斂,冷冷道。 「下就下。」我從馬背上一躍而下,拍了拍褲子,正要離開,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忙攔住他道:「對了你知不知道太卜大人的府邸在哪裡?」 「太卜?」他思索了一下道,淡淡吐出三個字:「不知道。」 「哦……不知道就算了,還是要謝謝你,我叫葉隱。」我沖他燦爛的一笑,畢竟還是多虧了這個人,我才不用走那麼多路。 他點了點頭,一揮馬鞭准備離開, 「等一下,互通姓名是禮貌好不好,我既然告訴你了,那麼你也應該告訴我才對啊。」 他臉上有些微詫,眼中忽然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道:「如果你不想被當成怪物看待,還是趁早去換套秦服吧。」我這才發現,周圍的人正用一種怪異的眼光看著我,再不換衣服,也許真的會被當怪物抓起來了。。 「啊,那我先走了,拜拜!」我忙不迭道, 「我叫——文正。」他低聲道,話音剛落就策馬而去。還沒等我回過神來,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飛揚的塵土中。 文正?很一般的名字。 想不到秦國的服裝是這樣鮮艷,綠色的上衣,一般配有粉紫或朱紅色邊沿,裳為天藍或紫色,甚至是紅色。而紅色的上衣,一般領口、袖口均為綠、紫、天藍等色,下身著綠色的裳。看得出,這種五顏六色的服裝色彩是當時民間的流行色,可是按照現代的審美眼光……我又郁悶了。左挑右選,好不容易才選出一套鵝黃色的秦服。 「姑娘,你看你換了我們的衣裳果然就不一樣了,多俊啊。」鋪里的老闆娘,一位三十多歲頗有風韻的女人笑著對我說。 我看了看她,忽然想到她既然這是里的老闆娘,說不定會知道太卜大人的府邸在哪裡。 「請問,你知道太卜大人的府邸在哪裡嗎?」 「太卜大人,你說的是茗大人吧?他的府邸就在這附近,往前一直走,再往右邊的路一直走,就能見到了。」 啊,這么近,太好了,我心中暗喜,總算不是那麼倒楣。 「你也是想去那裡做丫環的吧?」她接下來的問話讓我一愣。 「做丫環?」我的口齒開始有些遲鈍。 「對啊,聽說茗大人的女兒好事將近了,所以需要多買一些丫環。」好事近了?李信這么早就提親了嗎?不是還有一個月才出征嗎?我又打量了一下自已,不由有點郁悶,我看上去就這么像要賣身為婢的人嗎?唉,自信心又受到打擊了。不過茗大人的女兒,應該就是茗顏了吧,這樣說來,如果在茗府做個丫環,全天候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一直到李信出征回來,那任務不就完成了嗎,為了我的第一次任務,我就犧牲一下吧。 「其實你的模樣挺好,特別是穿了我們鋪里的衣裳,我包管太卜大人府里的人一眼就看中你,現在是丫環,以後說不定就被大人看中收了房也沒定,到時你就。。。」我忽然伸出手去,她喋喋不休的話語猛的嘎然而止,目光全部集中在我手中的一個小東西上,當場就呆在那裡了,「當!」我隨手一扔,又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轉身就走。 唉,看起來,小小一塊黃金比我的定身符還有用。 接下來的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當晚,我就住進了茗府里,看起來這位茗大人倒不是苛刻的人,就算是下人的房間,雖然簡單,倒也還干凈,和我同房的是個叫執蘭的女孩,眉清目秀,性格隨和,雖然今年只有十六,但她在這里已經呆了三四年了。 「隱姐姐,你知道嗎,茗小姐可是咸陽城聞名的美女,提親的那位李將軍也是年少英俊,又是當今御史大夫的長子,大家都說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雙呢。」臨睡前,她還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我不禁笑了起來,原來古代和現代都一樣,到處都有這一類愛八卦的女人。御史大夫,這可是個大官,相當於副丞相吧。李信的背景比我想像的還厲害。 「那不是很好嗎,聽說他們是青梅竹馬吧。」我應道。 「是啊,聽林嫂說,李將軍從小就和我們小姐玩在一起,感情好的很。」 「李將軍是不是有個弟弟?」我心中一緊,趕緊趁機打聽一下。 「你是說那位李越大人?他今年才十七就官拜左中郎將,是個溫文爾雅的人,而且……」她的臉上閃過一絲羞澀,道:「比李將軍還要好看。」 左中郎將,據我所知,郎一般取自公卿等官僚子弟,一方面作為皇帝的扈從,一方面學習政務,是秦漢之際出仕的重要途徑。在眾人看來,太卜之女嫁給御史大夫的兒子是高攀了吧。由於這門特殊生意的關系,從小司音就讓我們熟讀各國歷史,自已國家的歷史更是熟悉。 溫文爾雅?我的腦中不停的出現這幾個字,這樣的人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呢? 帶著一絲疑惑,我漸漸進入了夢鄉。在異時空的第一夜,似乎和平時沒什麼不同。 過了兩天,我就見到了這位聞名咸陽的美人,果然不愧為美人稱號,容顏秀美自不必說,一身綠色長袖拖地裙裝,卷高成髻的秀發,隨意插著的兩根鳥形玉笄,更是襯得她格外典雅優美。猶如一朵還帶著朝露的幽蘭,暗香四溢。 只是---和現代的柳顏幾乎沒有一點相像的地方,也是,經過了幾千年的輪回,哪裡還會保持原來的容貌,人的輪回,就好像流淌的水,流到哪裡就因環境而變,是意識的流轉,而不是軀體。阿保機所愛的只是那一顆同樣的靈魂吧。 「你叫葉隱嗎?」她忽然開口問我,聲音細軟。 「嗯,我是葉隱。」 「小姐面前怎麼我我的。」一邊的林嫂趕緊沖我擠了擠眼,兩天來我和林嫂的關系已經很不錯了,也從她嘴裡得到了有用的信息。 「沒關系,慢慢再改吧。你就跟著我吧。」她微微一笑,好似幽蘭綻放,讓我目眩神迷。看來她的美麗,真是男女通殺。 「小姐,李將軍來了。」 一聽到這句話,茗顏眼中笑意更濃,臉上飛快的浮起了一絲紅暈。轉廊處很快出現了一個高大的人影,「阿顏!」那男子一邊喊著一邊快步走了過來,這個男人就是阿保機的前世嗎?我帶著一絲好奇仔細的盯著漸漸走近的李信。他身著一襲暗紅色雀紋深衣,金線浮雲袖邊,眉目英挺,神采奕奕,高貴之中帶著幾分陽剛之氣,英姿颯爽,一看就是武家之人。 「信哥哥,你來了。」茗顏滿眼是抑制不住的情意,兩人相視一笑,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望著他們,我忽然感到一種幸福的感覺,打心眼裡為他們高興,畢竟在這個封建社會,像他們兩情相悅的配偶簡直是少之又少。 「信哥哥,今日你不是要上朝和大王商議征討叛軍的事情嗎?」茗顏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 「是……不過……」李信有些支吾。 「唉,小姐,他這是想見你一面。」這都不明白嗎,我忍不出插嘴道。 兩人的臉一下子都紅了,嘴角卻是掩不住的笑意。 「大哥,該去上朝了,時辰已經不早了。」一個溫和的男聲從轉廊拐角處傳來,尋聲望去,一位身著紫色朝服的男子出現在眾人眼前,相比起李信,這位男子年紀更輕,膚色白皙,眉目和李信有幾分相似,應該說比李信更為秀雅,但同樣高貴的氣質中卻是帶了幾分溫潤之氣。 「越哥哥!」茗顏見到他也是十分欣喜。 越哥哥?那麼眼前這位就是造成李信和茗顏三世情劫的始作俑者------李越了,可是看他的樣子,實在是不能和一個性犯罪者聯系起來,莫非此人有雙重性格,或是深藏不露?我不由搖了搖頭,人心難測啊。 「大哥,你和阿顏就快成夫妻了,怎麼還像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李越微笑著說道。 「越哥哥,你就不要取笑我們了。」茗顏咬著嘴唇,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深。 「這個不分尊卑的弟弟,連大哥也敢取笑,以後等你喜歡上別人,到時就輪到我取笑你了。」李信笑著,一掌拍在了李越的肩上。 「大哥,好痛!」李越一邊揉著肩膀,一邊躲開。 三個人都笑了起來,看著眼前這一幕,兄弟友愛,情意無限,有誰能料到將來竟會變成那樣的悲劇呢。。 一直觀察著李越的我,沒有漏掉他眼中一閃即逝的一絲悲哀。</p><p >
Ⅲ 讀書筆記3篇!!加讀書心得3篇!!全500字!!千萬不要少於500字!要不我會死的!!請大家幫幫忙!
《溫人之周》讀後感
這個小故事很有趣。魏國的人要入境東周,東周的人不讓,並問他是否是東周的客人,魏人竟然說是主人。搞的周君和官吏一頭霧水。短短的一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讓周君無言以對。是啊,這是個多麼尷尬的事啊。曾經的天子率六師,領九州是何等的豪邁。如今的周天子卻無奈的偏安一隅,連這么嚴肅的一句話成了一個偷渡客的擋箭牌。戰國時候,王道沒落,這樣才促成了百家爭鳴。也許周君這時迷夢了一下自己祖先的光輝,又或者無奈的放走偷渡客後自己黯然神傷。最後必然糾結成一種不甘。是啊,祖宗基業,托垂萬世本身就是個自欺欺人的童話。每個歷史階段都具備應有的特徵和潮流。樸素的唯物主義,月盈則虧,水滿則溢,頂點之後必然失落。人只能規避風險卻不能逃離本身屬於自己的命運。歷史走到某點,某點的人們只能閃轉騰挪,盡力維護自己理想處的那塊土地,但不管怎麼樣閃轉騰挪,那塊土地都會變化,區別在於是不是更理想還是不理想。天子如此,庶民亦如此。也許此時的周君能夠拂淚不甘相對於日後宗廟隳,家國滅的周君也是種幸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永遠都沒有錯。但是別忘了,王不會永遠是王,臣不會永遠是臣。王臣之間不過是可以互相轉化的一組矛盾。只是那轉化的條件相對於其他一般事物略顯復雜而已。「何為天子?兵強馬壯者為之耳」
《趙取周之祭地》讀後感
讀了這個故事,我的第一疑問是祭田是什麼?從字面上理解估計和祭廟,祭品的功能相似。是神聖不可侵犯的祭祀祖先所用的物品。可就是這么神聖的東西,天子的祭田卻還是被趙一個諸侯給搶掉了。無奈到要謀士利用裝神弄鬼的太卜解決問題。看到周室衰頹如此,心中有點不忍。但這是歷史的腳步,任任何人都不能阻擋。當一個國家連自己的祭祀類東西都保不住的時候,那真是離滅亡不遠了。趙氏晉大夫出身,現在竟然連天子的祭田也是想奪就奪,怪不得孔子也感慨禮崩樂壞。但這是矛盾矛盾發展的必然走向。聖人堅持克己復禮,但那也只是境界問題,而非實實在在的現實問題了。趙王病了,收受好處的太卜把病因歸咎於奪了周的祭田。那時的人們還是相當畏懼鬼神的。趙王也是人,也怕死,所以聽太卜言也是人之常情。想想為了一塊祭田丟了自己的性命,那多不劃算啊。所以還是把祭田還給了東周。鄭朝用一時的巧計保住了周室那僅存的一點尊嚴。但是誰都知道,這僅有的一點尊嚴最後也會失去。所以奇技淫巧能夠規避風險一時,但如果不從本源上去查缺補漏,遲早也會走向失敗。這雖是天命,但又有誰願意去接上這最後一棒!趙王不敬天子懼鬼神,周君不修本源險用計,我們不塑自身疲於生活,其實都是一樣的。
《杜赫欲重景翠於周》讀後感
這則故事是在講多大腳穿多大鞋,並用最少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利益。東周國力有限,不是天賜良機已經招攬不到威名俱盛德人才了。想想也悲哀,天下之人莫不是王臣,但在名義上的感召已經不能夠吸引人才了。杜赫想要東周重用景翠,拋出了潛力股一說。潛力股古來有之,雖一時不見其形,但已略具其神。這樣的未雕美玉在普通人面前價值有限,但在閱人無數的「星探」眼中卻是無價之寶。大到一國,小到一家,其間的興衰榮辱無不在人才二字上。因為只有人才才有別人缺少的眼力,也只有人才有著平常人更多的創造力。社會不過是人才為了發揮自己的才能在各取所需自然的資源,社會又轉化成一種人才對抗大自然的資源。但是各取所需就導致人才的多樣性和層次性。至於多樣性的人才什麼時候重要,什麼時候次要,又是一種歷史的各取所需。也可以說成人類發展過程中對人才的各取所需。水無常形,勢無常態,說的也就是這個道理。但是歷史正是有階段性,你在這個階段你再怎麼蹦躂也是次要,你再怎麼頹廢也是重要。不過大家作為人才都沒有本質區別,有區別的只是時代。這里不知道景翠是不是那個時代所謂的人才的潛力股,但可以知道杜赫已經成功推銷了景翠。因為他清楚他那個時代,當時的東周需要怎樣的一個人才,而這個人才必須物超所值。
Ⅳ 中國古代對一些地方的稱呼 如:戲曲班子(梨園)等
桑園
桃園
Ⅳ 尋找前世之旅撒撒的日記
一進城門,他騎馬的速度就稍稍放慢了,眼前的一切令我眼前一亮,寬闊整潔的道路兩旁每隔一段間距就栽種著鬱郁蔥蔥的松柏,盡管已是初秋,卻依然一片綠意盎然。就像史書中所記載的一樣:道廣五十步,三丈而樹,原築其外,隱以金椎,樹以青松。沒想到兩千年前秦國的綠化已經這么好了,比起現代的某些地方,實在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沿街兩邊商鋪簇立,食坊,酒肆,當鋪,打鐵鋪,首飾鋪,應有盡有,還有一些零散的商販兜售著小玩藝。路上行人也不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滿街都是寬袖連體的秦服,顏色各異,面對著如此真實的世界,這個活生生展現在我面前的千年之都,我不由感慨萬分,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
「這就是咸陽城,」我喃喃道。
「我大秦的都城自然是氣派非凡,無論是燕趙之人,還是番邦夷族,一踏入咸陽城必然為其氣勢所攝。」他的口吻中帶著一絲得意。
「的確是氣派,怪不得能一統六國呢。」我脫口道。
「什麼?」他的語氣中有絲疑惑。
「沒什麼,我說都城的氣勢遠在六國都城之上。」我心裡格登一下,嘴也太快了,現在只是秦王政八年,離贏政親政還有一年,離統一全國更是還有十九年之久呢。對了,再確認一下是不是這個時候,反一師父又出錯可糟了。
「那個,現在的秦王是贏政吧?」我回過頭問道
他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神色?醋盼業潰骸澳愕牡ㄗ踴拐媸遣恍。?笸醯拿?湟彩悄憬械穆穡俊?p>聽他這么說,應該是對的了,「那麼現在是--大王登基第八年嗎?」我很沒誠心的加重了大王這兩個字。
他眼中神色更難以捉摸,低聲道:「不錯,你一個女子要知道這些做什麼?」
「這個嘛,還不是因為我對你們大王的敬仰如滔滔江水,在我的心目中,他可是如同神人一般,要是能遇見他,一定讓他給我簽個名帶回去。」雖然我的措詞誇張了一點,但也有一大半是真心話。統一天下的始皇帝可是在世界歷史上也是占據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他若有所思的看著前方,居然輕輕哼了一聲。
「你該下去了,我還有事。」他忽然臉色一斂,冷冷道。
「下就下。」我從馬背上一躍而下,拍了拍褲子,正要離開,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忙攔住他道:「對了你知不知道太卜大人的府邸在哪裡?」
「太卜?」他思索了一下道,淡淡吐出三個字:「不知道。」
「哦……不知道就算了,還是要謝謝你,我叫葉隱。」我沖他燦爛的一笑,畢竟還是多虧了這個人,我才不用走那麼多路。
他點了點頭,一揮馬鞭准備離開,
「等一下,互通姓名是禮貌好不好,我既然告訴你了,那麼你也應該告訴我才對啊。」
他臉上有些微詫,眼中忽然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道:「如果你不想被當成怪物看待,還是趁早去換套秦服吧。」我這才發現,周圍的人正用一種怪異的眼光看著我,再不換衣服,也許真的會被當怪物抓起來了。。
「啊,那我先走了,拜拜!」我忙不迭道,
「我叫——文正。」他低聲道,話音剛落就策馬而去。還沒等我回過神來,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飛揚的塵土中。
文正?很一般的名字。
想不到秦國的服裝是這樣鮮艷,綠色的上衣,一般配有粉紫或朱紅色邊沿,裳為天藍或紫色,甚至是紅色。而紅色的上衣,一般領口、袖口均為綠、紫、天藍等色,下身著綠色的裳。看得出,這種五顏六色的服裝色彩是當時民間的流行色,可是按照現代的審美眼光……我又郁悶了。左挑右選,好不容易才選出一套鵝黃色的秦服。
「姑娘,你看你換了我們的衣裳果然就不一樣了,多俊啊。」鋪里的老闆娘,一位三十多歲頗有風韻的女人笑著對我說。
我看了看她,忽然想到她既然這是里的老闆娘,說不定會知道太卜大人的府邸在哪裡。
「請問,你知道太卜大人的府邸在哪裡嗎?」
「太卜大人,你說的是茗大人吧?他的府邸就在這附近,往前一直走,再往右邊的路一直走,就能見到了。」
啊,這么近,太好了,我心中暗喜,總算不是那麼倒楣。
「你也是想去那裡做丫環的吧?」她接下來的問話讓我一愣。
「做丫環?」我的口齒開始有些遲鈍。
「對啊,聽說茗大人的女兒好事將近了,所以需要多買一些丫環。」好事近了?李信這么早就提親了嗎?不是還有一個月才出征嗎?我又打量了一下自已,不由有點郁悶,我看上去就這么像要賣身為婢的人嗎?唉,自信心又受到打擊了。不過茗大人的女兒,應該就是茗顏了吧,這樣說來,如果在茗府做個丫環,全天候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一直到李信出征回來,那任務不就完成了嗎,為了我的第一次任務,我就犧牲一下吧。
「其實你的模樣挺好,特別是穿了我們鋪里的衣裳,我包管太卜大人府里的人一眼就看中你,現在是丫環,以後說不定就被大人看中收了房也沒定,到時你就。。。」我忽然伸出手去,她喋喋不休的話語猛的嘎然而止,目光全部集中在我手中的一個小東西上,當場就呆在那裡了,「當!」我隨手一扔,又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轉身就走。
唉,看起來,小小一塊黃金比我的定身符還有用。
接下來的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當晚,我就住進了茗府里,看起來這位茗大人倒不是苛刻的人,就算是下人的房間,雖然簡單,倒也還干凈,和我同房的是個叫執蘭的女孩,眉清目秀,性格隨和,雖然今年只有十六,但她在這里已經呆了三四年了。
「隱姐姐,你知道嗎,茗小姐可是咸陽城聞名的美女,提親的那位李將軍也是年少英俊,又是當今御史大夫的長子,大家都說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雙呢。」臨睡前,她還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我不禁笑了起來,原來古代和現代都一樣,到處都有這一類愛八卦的女人。御史大夫,這可是個大官,相當於副丞相吧。李信的背景比我想像的還厲害。
「那不是很好嗎,聽說他們是青梅竹馬吧。」我應道。
「是啊,聽林嫂說,李將軍從小就和我們小姐玩在一起,感情好的很。」
「李將軍是不是有個弟弟?」我心中一緊,趕緊趁機打聽一下。
「你是說那位李越大人?他今年才十七就官拜左中郎將,是個溫文爾雅的人,而且……」她的臉上閃過一絲羞澀,道:「比李將軍還要好看。」
左中郎將,據我所知,郎一般取自公卿等官僚子弟,一方面作為皇帝的扈從,一方面學習政務,是秦漢之際出仕的重要途徑。在眾人看來,太卜之女嫁給御史大夫的兒子是高攀了吧。由於這門特殊生意的關系,從小司音就讓我們熟讀各國歷史,自已國家的歷史更是熟悉。
溫文爾雅?我的腦中不停的出現這幾個字,這樣的人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呢?
帶著一絲疑惑,我漸漸進入了夢鄉。在異時空的第一夜,似乎和平時沒什麼不同。
過了兩天,我就見到了這位聞名咸陽的美人,果然不愧為美人稱號,容顏秀美自不必說,一身綠色長袖拖地裙裝,卷高成髻的秀發,隨意插著的兩根鳥形玉笄,更是襯得她格外典雅優美。猶如一朵還帶著朝露的幽蘭,暗香四溢。
只是---和現代的柳顏幾乎沒有一點相像的地方,也是,經過了幾千年的輪回,哪裡還會保持原來的容貌,人的輪回,就好像流淌的水,流到哪裡就因環境而變,是意識的流轉,而不是軀體。阿保機所愛的只是那一顆同樣的靈魂吧。
「你叫葉隱嗎?」她忽然開口問我,聲音細軟。
「嗯,我是葉隱。」
「小姐面前怎麼我我的。」一邊的林嫂趕緊沖我擠了擠眼,兩天來我和林嫂的關系已經很不錯了,也從她嘴裡得到了有用的信息。
「沒關系,慢慢再改吧。你就跟著我吧。」她微微一笑,好似幽蘭綻放,讓我目眩神迷。看來她的美麗,真是男女通殺。
「小姐,李將軍來了。」
一聽到這句話,茗顏眼中笑意更濃,臉上飛快的浮起了一絲紅暈。轉廊處很快出現了一個高大的人影,「阿顏!」那男子一邊喊著一邊快步走了過來,這個男人就是阿保機的前世嗎?我帶著一絲好奇仔細的盯著漸漸走近的李信。他身著一襲暗紅色雀紋深衣,金線浮雲袖邊,眉目英挺,神采奕奕,高貴之中帶著幾分陽剛之氣,英姿颯爽,一看就是武家之人。
「信哥哥,你來了。」茗顏滿眼是抑制不住的情意,兩人相視一笑,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望著他們,我忽然感到一種幸福的感覺,打心眼裡為他們高興,畢竟在這個封建社會,像他們兩情相悅的配偶簡直是少之又少。
「信哥哥,今日你不是要上朝和大王商議征討叛軍的事情嗎?」茗顏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
「是……不過……」李信有些支吾。
「唉,小姐,他這是想見你一面。」這都不明白嗎,我忍不出插嘴道。
兩人的臉一下子都紅了,嘴角卻是掩不住的笑意。
「大哥,該去上朝了,時辰已經不早了。」一個溫和的男聲從轉廊拐角處傳來,尋聲望去,一位身著紫色朝服的男子出現在眾人眼前,相比起李信,這位男子年紀更輕,膚色白皙,眉目和李信有幾分相似,應該說比李信更為秀雅,但同樣高貴的氣質中卻是帶了幾分溫潤之氣。
「越哥哥!」茗顏見到他也是十分欣喜。
越哥哥?那麼眼前這位就是造成李信和茗顏三世情劫的始作俑者------李越了,可是看他的樣子,實在是不能和一個性犯罪者聯系起來,莫非此人有雙重性格,或是深藏不露?我不由搖了搖頭,人心難測啊。
「大哥,你和阿顏就快成夫妻了,怎麼還像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李越微笑著說道。
「越哥哥,你就不要取笑我們了。」茗顏咬著嘴唇,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深。
「這個不分尊卑的弟弟,連大哥也敢取笑,以後等你喜歡上別人,到時就輪到我取笑你了。」李信笑著,一掌拍在了李越的肩上。
「大哥,好痛!」李越一邊揉著肩膀,一邊躲開。
三個人都笑了起來,看著眼前這一幕,兄弟友愛,情意無限,有誰能料到將來竟會變成那樣的悲劇呢。。
一直觀察著李越的我,沒有漏掉他眼中一閃即逝的一絲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