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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为什么红领带

发布时间: 2022-08-12 04:05:28

Ⅰ 地球历了什么险

〔英国〕阿瑟·克拉克

飞碟穿云破雾,急驶直下,在离地面约50英尺的地方猛然刹住,然后是一阵剧烈的碰撞声,飞碟降落在一块杂草丛生的荒地上。

“这次降落真卑劣!”船长吉克斯普特尔说道。显然他的用词并不确切,他说话的声音,在人类听起来,就像只生气的母鸡在咯咯叫。机长克尔特克勒格把他的3只触手从控制盘上挪开,把4条腿伸了伸,舒适地放松了一下。

“这不是我的错,自动控制装置又出故障了,”他喃喃抱怨着说,“可是你对这条5000年以前拼凑起来的飞船,又能有多大指望呢?要是这该死的东西是在基地的话……”

“行了!我们总算没摔成碎片,这比我预料的要好得多。让克利斯梯尔和当斯特到这儿来吧,我要在他们出发前跟他们说几句话。”

克利斯梯尔和当斯特显然同其他船员不一样。他们只有一双手和两只脚,脑袋后面也没有长眼睛,还有一些他们的伙伴极力回避的生理缺陷。然而正是由于这些缺陷,才使他们被挑选来执行这一特殊任务。这样,他们用不着怎么化装,就能像人类一样顺利地通过各种盘查。

“你们完全了解自己的使命吗?”船长问。

“当然了解,”克利斯梯尔有点生气地说道,“我跟原始人打交道又不是第一次,要知道我在人类学方面所受的训练……”

“好。那么语言呢?”

“那是当斯特的事。不过我现在也能说得相当流利。这是一种非常简单的语言,何况我们研究他们的广播节目已有两年多了。”

“你们在出发前还有什么问题吗?”

“嗯——只有一件事,”克利斯梯尔犹豫了一下,“从他们广播的内容来看,很明显,他们的社会制度是很原始的,而且犯罪和违法现象到处都是。有钱人不得不使用一种叫做‘侦探”或‘特务’的人来保护他们的生命财产。当然我们知道这是违反规定的,但是我们不知道是否……”

“什么?”

“是这样,如果我们能随身带两只马克Ⅲ号分裂器,就会感到更安全了。”

“这样对你们并不安全!如果大本营听到这话,我会受到军法制裁的。如果你们伤害了当地的居民——那‘星际政治局’、‘土着居民保护局’,还有其他几个有关机构就会缠住我不放了。”

“如果我们被杀了,不一样也很麻烦吗?”克利斯梯尔显然有些激动。“不管怎么说,你对我们的安全要负责。别忘了我给你讲的那个广播剧,剧中描写了一个典型的家族,在开演不到半小时,就出现了两名杀人犯!”

“嗯……好吧。不过只能给你们马克Ⅱ号……希望你们在遇到麻烦时不要造成太大的破坏。”

“谢谢,这样我们就放心了。我会像你要求的那样,每30分钟向你报告一次,我们离开你不会超过两小时的。”

吉克斯普特尔船长目送他俩消失在山顶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他说道,“为什么一船人非选他们俩不可?”

“毫无办法,”驾驶员回答说,“这些原始人碰到怪事会受惊吓的。如果他们看到我们来了,就会恐慌,到那时,当炸弹扔到我们头上来时,我们还不知怎么回事哩。所以对这事你不能急躁。”

吉克斯普特尔漫不经心地把自己的触手弯成一个6条腿的支架,他在忧虑时总爱这么做。

“当然,”他说,“如果他们回不来,我仍然可以回去,然后报告说这个地方太危险。”他心里忽然一亮,接着说:“对,这样还可以省不少麻烦。”

“那我们这几个月对地球的研究就白干了?”驾驶员挖苦地说。

“这不算白干。”船长回答说,“我们的报告对下一批考察船会有用处的,我建议等过——对,等过5000年以后再来一次。那时,这鬼地方可能变文明了。虽然,坦率地说,我并不相信这一点。”

山姆·霍金斯波斯姆正准备吃他那配有奶酪和苹果酒的美餐,忽然看到有两个人影沿着小巷向他走来。他用手背擦了擦嘴,把酒瓶小心地放在像篱笆一样整齐的工具旁边,用略带惊骇的眼光凝视着他们走来。

“早上好!”他口含奶酪,微笑着向他们招呼。

陌生人停下来。其中一个偷偷地翻一本小书。这本书收集了一些常用短语和套话,例如“在播送天气预报以前,先播送一项大风警报,”“不许动,把手举起来!”“向所有的汽车喊话!”等等。但当斯特不需要这本书帮助自己的记忆,他立刻走上前去答话。

“早上好,伙计!”他操着BBC(英国广播公司)播音员的口音说,“你能把我们带到离这儿最近的村庄、城镇或类似的公民集居的地方去吗?”

“什么?”山姆一边说,一边怀疑地对两个陌生人瞟了一眼。他发现他们的衣着有些奇特。他隐约地意识到这个人没穿一般人常穿的翻领衬衫和时兴的细条纹外衣。那个一直迷在书里的家伙实际上穿的是晚礼服,除了一条发亮的红领带、一双土气的靴子和一顶布帽子之外,简直可以说完美无瑕。克利斯梯尔和当斯特曾在衣着方面,尽了他们最大的努力。他们看的电视剧太多了!在没有任何其他资料的情况下,凭电视来缝制的服装虽然可笑,至少也会被人们理解。

山姆一边用手搔头,一边暗自猜想:是皮货商吗?可城里人也不会这么打扮呀!

他用手指指路,以一种BBC对西部地区广播的浑厚的口音告诉他们应去的方向。这种口音只有西部地区居民才能听懂,其他地区的人恐怕连1/3也难以明白。

克利斯梯尔和当斯特,这两个来自遥远行星的天外来客,面对这种情况简直一筹莫展。他们彬彬有礼地退了回去,极力想弄清楚一个大概意思,同时开始怀疑自己的英语是否像他们想象的那么好。

人类和天外来客的第一次史无前例的会见,就这样匆匆结束了。

“我看哪,”当斯特若有所思,但又不大有把握地说道,“是他不愿意帮忙吧。这倒也省了我们不少麻烦。”

“我看不像。从他的衣着和所干的活计来看,他不会是个有知识的或者说有价值的人。我怀疑他是否明白我们是谁。”

“嘿,又来了一个!”当斯特嚷道,用手指了指前面。

“小心点,动作别太猛,要不会惊动他的。我们自然而然地走过去吧,让他先讲话。”

前面那人大踏步地走过来了,好像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他们。可是当他们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那人又忽然向远处跑去。

“怎么啦!”当斯特说道。

“没什么,”克利斯梯尔像哲学家似的回答,“也许他也没有什么用处。”

“别自我安慰了。”

他们生气地盯着菲西蒙斯教授离去的背影。只见他身穿老式旅行装,一边走一边聚精会神地读着一本“原子理论”,逐渐消失在小巷之中。克利斯梯尔开始不安地觉得,跟人打交道真不像他以前想象的那么简单。

小米尔顿是一个典型的英国村庄,半隐半现地座落在一个笼罩着神秘色彩的小山脚下。夏天的早晨,路上行人很少。男人们都干活去了。村妇们在她们的主人离家之后,正在整理家务。克利斯梯尔和当斯特一直走到村子中央,才遇到一个送完邮件骑自行车回来的投递员。他满面怨气,因为他不得不多走两英里多路去把一封一个便士的明信片送到道格逊农庄,而且甘那·依万斯这个星期给他妈妈寄回的换洗衣服比平常要重得多,里面还夹了他从厨房里偷来的4听牛肉罐头。

“请原谅。”当斯特有礼貌地说。

“我没功夫,”邮递员根本就没有心思应酬这一偶然的问话。“我还得再跑一趟哩!”说完他就走了。

“真叫人无法容忍!”当斯特嚷道,“难道他们都是这样吗?”

“你还得耐心点。”克利斯梯尔说,“别忘了他们的习惯同我们的大不一样。要取得他们的信任还得需要时间。以前,我同原始人打交道时也遇到过这种麻烦。作为一个人类学家,一定要习惯这点。”

“那么,”当斯特说,“我建议咱们到他们家里去,这样他们该没法逃走了吧。”

“好吧,”克利斯梯尔半信半疑,“可是,千万别走进那些像寺庙一样的房子,否则我们会遇到麻烦的。”

老寡妇汤姆金丝的住宅谁也不会弄错,即使最没经验的探险家也不会弄错。这位老太太看到有两位绅士站在她家门口,显得非常激动。至于两个人的衣饰的奇特之处,她丝毫也没有注意。她正在想那笔意料之外的遗产和新闻记者对她100周岁生日的采访(她实际只有95岁,但她隐瞒了这一点)。她拿起一直挂在门边的石板,愉快地走向前去同她的客人打招呼。

“你们要说什么都写下来吧,”她手拿石板痴笑着说,“这20年来我一直耳聋。”

克利斯梯尔和当斯特沮丧地面面相觑,这真是一个预料不到的障碍,因为他们惟一见过的文字就是电视节目里出现过的通知,而且他们至今也未完全弄懂它的意思。但是,有着像照相机一样记忆力的当斯特,这时随机应变,趋步向前,尴尬地拿起粉笔,在石板上写了一句他自认为一定适合这种场合的英语。

她的神秘的客人悲伤地走了。汤姆金丝太太无限困惑地凝视着石板上的符号,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猜出那是些什么字(当斯特把好几个地方都写错了)。可是,面对着这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她仍然搞不清是什么意思。这句话是:

“通话将尽快恢复。”

当斯特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可是这位老太太一直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于是他们又到另外一家去试。这次运气好一点。出来开门的是一位年轻妇女,说起话来满脸堆笑。可是过不一会儿,她就翻了,“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门内传出歇斯底里似的笑声。这时,克利斯梯尔和当斯特心情沉重,开始怀疑他们伪装成普通人的本领并不像想象的那么有效。

在第三家门口,他们遇到非常健谈的史密斯夫人。她说话像连珠炮似的,每分钟120个字。可是她的口音却像山姆一样,根本听不懂。当斯特好不容易找机会道了声歉,然后又继续向前走去。

“难道这些人跟他们广播里讲的话不一样吗!”当斯特叹道,“他们要是都这么说话,那怎么能听得懂自己的节目呢?”

“莫非是我们把着落地点搞错了?”克利斯梯尔说。他这个一贯自信和乐观的人,也开始动摇。他们为自己的错误感到沮丧和难过。

在第六次,也许是第七次试探中,他们见到的不再是家庭妇女。门开了,一个瘦削的青年走出来,湿润的手上拿着一样东西,使这两位来客大为着迷。这是一本杂志,封面是一枚巨大的火箭,正从一个布满弹坑的行星上飞起。不管这是什么行星,反正不是地球。画面深处印着几个字:“伪科学惊险小说,售价25美分。”

克利斯梯尔看了看当斯特。他们交换了一下眼色,说明他们一致认为:他们终于在这里找到了能够理解自己的人。当斯特光奋极了,于是走上前去,跟那个青年人讲话。

“我想你一定能帮我们,”他彬彬有礼地说,“我们发现要使这里的人理解我们非常困难。我们刚从太空来到这个行星上,很想同你们的政府取得联系。”

“呵!”吉米·威廉斯说,他还没有从土星外部空间的探险中完全恢复过来。“你们的飞船在哪儿?”

“在山里边;我们不愿意惊动你们。”

“是火箭吗?”

“啊,天哪!那东西早在几千年前就淘汰了。”

“那么它是怎样飞行的呢?是用原子能吗?”

“我想是的,”当斯特说,他的物理学不怎么好。“还有其他动力吗?”

“别扯远了,”克利斯梯尔有点不耐烦地说道,“我们问问他,看他知不知道在哪儿能找到他们的官员。”

当斯特还未来得及说话,只听一个尖厉的声音从房内传来。

“吉米,谁在那儿?”

“两个……”吉米有点怀疑地说,“起码,他们看起来像是人,他们是从火星上来的。我不是常说,这种事会发生的。”

随着一阵沉重的声音,一个体壮如牛的女人满脸凶气地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她用一种嫌恶的眼光瞪着这两个不速之客,又看了看吉米手里拿着的杂志,然后说。

“真不知羞耻!”她说着。打量了一下克利斯梯尔和当斯特。“我们家养了这么个没用的孩子,简直糟透了。他整天浪费时间读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都是没有人管教的结果呀!你们是从火星上来的吗?我看你们是从那些飞碟上来的吧!”

“我从来就没有说我们是火星上来的呀!”当斯特无力地申辩道。

“砰”的一声,门关了,屋里传出了激烈的争吵声,然后是撕书的声音和一阵恸哭声。

“好了,”当斯特终于说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他为什么说我们是从火星上来的呢?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火星是离我们很远的星球啊!”

“我也不知道,”克利斯梯尔说,“但是我想他们会很自然地想到我们是从邻近的星球上来的。要是他们知道事情的真相,会大吃一惊的。火星,哼!从我看到的报告来看,那儿比这里更糟。”很明显,他的科学超然态度已开始动摇了。

“咱们离开这些屋子吧!”当斯特说道,“外边会有更多的人的。”

他们的话完全正确,还没走多远,就发现自己被一群孩子团团围住了。这些小男孩说话也是那么粗俗和令人费解。

“我们要不要送点礼物哄哄他们?”

“好,你带礼物了吗?”

“没有,我还以为你……”

当斯特话还没说完,这几个家伙已经一溜烟似地跑到旁边一条街上去了。

这时,从街上走来一个身穿蓝色制服、仪表威严的人。

克利斯梯尔睁大了眼睛。

“是警察!”他说道,“大概是去调查一件凶杀案的吧。也许他会跟我们说两句话。”他半信半疑地补充道。

P.C.亨克斯惊奇地看着这两个陌生人,极力不让自己的感情流露出来。

“你好,先生们!你们在这儿找什么东西吧?”

“是的,正是这样。”当斯特用最友好、最讨人喜欢的语调回答道,“也许你能帮我们的忙吧。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刚降落在这个星球上,想和你们的有关当局取得联系。”

“什么?”亨克斯大吃一惊,愣住了。但不一会儿他又恢复了平静,因为亨克斯毕竟是一个聪明的青年人,他并不打算一辈子在这里干乡村警察。“那么,你们是刚着陆的,是吗?是坐太空船来的吧?”

“是的。”当斯特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这警察既不怀疑,也不发火,这要是在其他原始星球上,听到这种话肯定会激动的。

“好,好!”亨克斯用一种他希望能引起对方信任和好感的腔调说(即使他们使用暴力也没有关系,因为他们看起来是那样的瘦小)。“你们需要什么就尽管说好了,我会尽力帮忙的。”

“你真好,”当斯特说,“我们选择这么一块偏僻的地方着陆,因为我们不愿意制造恐慌。在跟你们的政府取得联系之前,知道我们的人越少越好。”

“我完全明白,”亨克斯回答道,一边急躁地用眼四处看了看,想找个人帮着给警长传个信。“那你们打算到这儿来干什么呢?”

“在这里谈论我们对地球的长远规划恐怕不合适。”当斯特怀有戒心地说道,“我能说的只是宇宙的这一部分应当得到调查和开发。我们一定能在很多方面帮助你们。”

“那真是太感谢你们了,”亨克斯会心地说道,“我看最好的办法是请你们跟我到派出所去一趟,在那儿我们可以给总理打个电话。”

“非常感谢。”当斯特怀有感激的心情说道。他们信任地跟亨克斯并排走着,尽管他有点想故意走在他们后边。就这样,他们来到了村派出所。

“这边走,先生。”亨克斯说,有礼貌地把他们领进一间陈设简陋、照明很差的房间。这间房简直是最原始的房间。他们还未来得及看完周围的环境,只听“咔”的一声,一扇铁栅栏门就把他们同向导隔开了。

“别着急!”亨克斯说道,“一切都会顺利的,我一会儿就回。”

克利斯梯尔和当斯特用惊奇的目光互相打量了一下,很快地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

“我们被关起来了!”

“这是一座监狱!”

“现在该怎么办?”

“我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家伙懂不懂英语,”黑暗里传出了一个怠倦的声音,“你们倒是让我睡个安稳觉呀!”

这两个囚徒这才意识到他们并不孤独,在这地窖的墙角里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衣着不整的青年人,正用一双不满的眼睛迷茫地注视着他们。

“天哪!”当斯特嚷道,“你看他是个危险的罪犯吗?”

“暂时看起来不像很危险。”克利斯梯尔审慎地说道。

“喂!你们怎么也进来了?”青年人问道,摇晃着身子坐了起来。“看来你们是刚参加完化装舞会吧。哟,我这该死的头!”他难受的朝前俯伏下去。

“化了装就得像这样被关起来吗?”善良的当斯特说道,然后继续用英语说:“我真不知道我们怎么会到这儿来的,我们只是告诉了警察我们是从哪儿来的,这就是全部经过。”

“那么,你们是谁?”

“我们刚刚降落——”

“喂,没有必要再重复了,”克利斯梯尔打断他的话,“没有人会相信的。”

“嘿!”青年人再次坐了起来,“你们用什么语言讲话?我才疏学浅,从来未听过你们这种话。”

“我看,”克利斯梯尔对当斯特说道,“你应该告诉他,反正在警察回来之前什么也干不成。”

这时,亨克斯正在电话中同当地疯人院院长认真地交谈着,院长一再坚持他的病人一个也没有少,然而还是答应再检查一遍,待有了结果就给他回电话。

亨克斯怀疑是否有人在故意跟他开玩笑,放下听筒后,便悄悄地走向地窖。看起来这3个犯人正在友好地交谈,他便踮起脚尖走开了。应该让他们冷静一下,这样对他们有好处。他轻轻揉揉眼睛,脑子里还萦绕着他清晨时抓格拉哈姆进监狱时的那场搏斗。

这位年轻人现在已经清醒过来了,他对昨天能参加圣餐庆祝会并不感到后悔。可是当他听到当斯特讲的故事并期望得到他的回答时,又开始担心是否自己还未完全清醒。

格拉哈姆想,在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办法还是在幻觉消失以前就把这事尽量当成真的。

“如果你们真在山里有飞船,”他说道,“那你们肯定可以同他们取得联系,并让他们派人来救你们。”

“我们想自己解决,”克利斯梯尔不卑不亢地说,“另外,你还不了解我们的船长。”

格拉哈姆想,看来他们非常自信。这整个故事凑在一起也很合理,可是……

“你们能建造星际飞船,可是连一座乡村派出所也出不去,真叫人有点不敢相信。”

当斯特看了看拖着沉重脚步的克利斯梯尔。

“要逃出去真是太容易了,”人类学家说道,“但是,我们不到万不得已时是不会轻易使用暴力手段的。你不了解这会引起什么麻烦,也不了解我们将填写一种什么报表。此外,如果我们逃走了,你们的追捕队恐怕会在我们到达飞船以前就会抓住我们的。”

“起码在小米尔顿是抓不着的,”格拉哈姆咧开嘴笑着说,“如果我们能设法穿过‘白鹿’,他们就更抓不着了,我的汽车就在那儿停着。”

“啊,是这样呀。”当斯特说道,他的精神又重新振作起来。他转过身去和他的同伴激动地交谈了几句,然后谨慎地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钢瓶,他小心翼翼地摆弄着它,就像一个少女第一次拿着一支上了膛的火枪一样。克利斯梯尔很快地退到地窖的墙角里。

就在这时,格拉哈姆忽然肯定地觉得自己非常清醒,确信刚才听到的故事完全是真的。

没有忙乱、没有电火花或五颜六色的射线,一段3英尺见方的墙壁静悄悄地溶化了,崩溃成一堆锥形的小沙堆。阳光射进了阴暗的地窖,当斯特松了一口气,一边把他那神秘的武器收了起来。

“好了,过来吧,”他对格拉哈姆说道,“我们等你呐。”

没有人追他们,因为亨克斯还在电话中争吵不休。如果几分钟以后他回到地窖时,一定会发现他政治生涯中最叫人惊奇的事。当格拉哈姆重新在“白鹿”出现时,没有人感到奇怪,他们都知道昨天晚上他到哪儿去了,并希望在开庭审判时法官会宽恕他。

克利斯梯尔和当斯特极为不安地爬进一辆“班特力”牌小轿车的后座里,这辆汽车样子奇特,显得很不平稳,可是格拉哈姆亲切地称它为“玫瑰”。幸而放在一个生了锈的铁罩子下面的发动机是好的,很快,他们以每小时50英里的速度吼叫着驶出了小米尔顿。这简直是一种慢得惊人的相对速度,因为近几年来,克利斯梯尔和当斯特一直是以每秒钟几百万英里的速度遨游太空,现在却感到从未有过的害怕。当克利斯梯尔稍微恢复正常后,便掏出袖珍报话机向飞船喊话。

“我们正在返回途中,”他在狂风中嚷道,“我们找到了一个非常有知识的人,他现在正跟我们在一起,我们大概——呜——对不起——刚才我们正穿过一座桥——10分钟以后就回来。什么?不,当然不是,我们一点麻烦也未遇到,一切都很顺利。再见。”

格拉哈姆回过头看了一眼他的乘客,这一看使他感到很不安,他们的耳朵和头发由于粘的不够牢,已经被风吹掉了,他们的真面目开始显露出来。格拉哈姆开始不安地怀疑,这两人似乎连鼻子也没有。唉,没什么,习惯成自然,呆长了什么都会习惯的,今后他还有足够的时间同他们打交道。

以后的事当然不说你们也会知道,可是这个关于第一次到地球着陆的故事,以前从来还未记述过。就是在那种特殊的条件下,格拉哈姆成了人类奔赴浩瀚宇宙的第一位代表。我们这些材料,都是当我们在天外事务部工作时,经过克利斯梯尔和当斯特的允许,从他们的报表中摘录出来的。

很明显,由于克利斯梯尔和当斯特在地球上获得的成功,他们被上司挑选去拜访我们神秘的邻居火星人。同样,毫无疑问,克利斯梯尔和当斯特鉴于上次的经历,当他们登船出发时,是那样的勉强。而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听到过他们的消息。

Ⅱ 检察院服装的领带为什么有红色有蓝色法院和检察院制服是一样的吗

法院,检察院不一样,法院红领带是参加会议等活动带的,蓝的是开庭时带的

Ⅲ 为什么拍毕业照要戴红领带

暗红色的。毕业照算是好事,一般中央电视台新闻,只要国家有好事喜事都是扎红领带的。 黑色按惯例,佩戴红色,至于深红还是鲜红,并没有严格规定。

Ⅳ 法院的领带颜色为什么有黑的/蓝的/红的

法官袍的领带都是红的
法警的领带是灰色的,其他人员的领带没颜色要求

Ⅳ 有香港股市魔术师之称李明治的祥细故事,说是让证监会调查了

纠缠了近十二年的李明治案,终于来个了结,联合集团前主席李明治,上周五在高院承认两项发表虚假账目控罪,被判即时入狱一年。这位来自大马的股坛金手指,过去廿年叱咤金融界,挑战澳洲及香港监管机构都从未败阵,由他一手建立的联合系,在高峰时曾持有十间上市公司,市值合共逾九十亿元。可惜他最后与佳宁案的主角陈松青殊途同归,锒铛入狱,并于下个月在狱中孤独地度过其六十六岁的生日。这宗轰动股坛的李明治案,要由九二年当时的财政司麦高乐成立独立委员会,调查联合系十间公司算 起。调查延至九八年,李明治及联合集团前财务总监谢柱辉正式被检控,其间李明治曾四度以不同理由申请永久终止审讯,虽然有两次成功,但控方上诉至终审法 院,最后终院在去年八月将案件发还高等法院重审,辗转至上周四再度开审。李明治一共被控六项控罪,其中两项串谋讹骗罪,涉及九○至九二年期间,与联合集团 系内公司进行配股活动时,公司并 无真正收足集资款项有关;而另外四项控罪,就涉及联合集团及联合地产于九○至九一年年报内,涉及公布的股本金额、资产净值失实,李明治当时为联合集团主 席,故被控以串谋讹骗及发布虚假财务资料。在与控方达成协议下,李明治上周四在高院承认九○及九一年度联合集团年报内的资料不实,是控罪中刑罚最轻的两 项,而控方则答应不再提控馀下四项控罪。
金融老手沦为阶下囚消瘦不少的李明治上周四认罪后获准保释候判,毋须还押羁留所。翌日李明治结着红领带,从容地来到高院,大方地任记者拍照,似乎信心十足。开庭前,他仍与律师及家人谈笑风生,法官贝伟和宣判时说:“你当时作为公司主 席,在知情下容许及同意发布虚假账目,因此负上重大责任。”不过贝伟和接纳李明治代表律师金力生的求情,指案件已经拖延十多年,加上李明治患有糖尿病、心 脏病及抑郁症,所以将量刑两年的起点减半,“轻判”他入狱一年。李明治听到被判入狱时,不禁露出错愕表情。不过他很快控制自己的情绪,然后双手合十、托住 下巴,冷冷地看着法官宣读量刑的理由。李明治没料到自己要沦为阶下囚,他更早已约定一名德国银行家在下个月出外公干。事实上,他花了十二年时间,不惜先后 重金礼聘英国御用大律师Jonathan Caplan、大律师金力生(Alexander King)及曾在佳宁案做辩方律师、现为高院法官的伦明高(Michael Lunn)为自己辩护,过去十二年与政府周旋到底。一直在旁听席守候的李明治太太,闻判后最初低声饮泣,未几号啕大哭,最后她更不支晕倒、呕吐及抽搐,场 面凄酸。女儿李淑慧、女婿陈禹嘉及幼子李成煌一直陪伴在母亲身旁。李明治被押走前一刻,在犯人栏轻轻叫了一声Shirley,然后将数张一千元纸币、一张 红纸及手提电话交给一名女士,并耳语了一会。这名外表娟好的女子名叫庄淑涴,今年四十九岁,是李明治的知心好友。曾任职申银万国,现时是中国网络主席兼大 股东,而中国网络持有联合集团百分之九股权。李明治九八年准以二千五百万元担保出外时,庄淑涴便是其中一名人事担保,她与李明治一家相处融洽,曾入住的地 利根德阁单位,正是李明治顶楼单位的下层。李明治祖籍福建,一九三八年在马来西亚出生,在澳洲悉尼大学攻读土木工程。八十年代初期,他成立了辉煌澳洲 (Sunshine Australia)。他善用复杂的交易手法壮大公司,令澳洲证监会不满,并下令暂停辉煌的股份买卖及进行聆讯。眼见形势不利,李明治遂于八六年转战香港。
火 速建联合系王国李明治以过江龙身份,很快便在香港打稳阵脚,全因他的处事作风狠、快、豪爽。八七年他在一天内动用一亿澳元,一口气买下湾仔旧升平舞厅(现 为皇悦酒店)、旺角联合广场及告士打道地皮。买旧升平舞厅当日,是一个下雨天,李明治刚刚下机,便摸黑入地盘视察。为了不给对手有反价机会,李明治没有还 价便买入。短短半年间,他以一亿八千万卖出这块地皮,净袋一亿元。告士打道地皮更与日资的鹿岛集团合作,发展为联合鹿岛大厦,成为联合集团的旗舰物业。由 联合地产发展的豪宅地利根德阁更是李明治得意之作,九四年联合地产出售地利根德阁一及二期,套现二十二亿元。第三期则保留收租,曾是全亚洲最高住宅,李明 治将最顶层的八千平方呎、饱览维港海景的复式单位留给自己居住,大有君临香港的豪气。不过李明治现已搬出,该单位亦在今年五月放租。八六年来港的李明治, 很快便与证监会交锋。八七年李明治与两名董事入股兆安地产三成五股权,但无披露三人为一致人士,以避过进行全面收购。结果被证监会点名谴责他违反收购合并守则。不过这亦无阻联合系迅速扩张,在不断收购下,李明治的联合系王国全盛时期共有十间上市公司,从事地产、证券、钢铁及印刷等业务。联合系之所以快速壮大,与李明治、联合集团前财务总监谢柱辉及已逃到台湾的前董事陈进安有关,他们发明的“支票轮”造数手法,有财务融资人士形容是创当年先河之举。
离 岸设私人银行例如九一年三月,联合集团以先旧后新方式,以每股一元四角配售联合地产股份,集资一亿九千八百万,联合集团先向独立第三者出售旧股,所得款项 理应向联合地产认购新股。但联合集团向联合地产以支票支付认购股份金额的同一日,联合地产同时向第一华南银行发出同等金额的支票。这间第一华南银行,是一 间在纽西兰附近库克群岛(Cook Island)注册的银行,根据九三年政府调查联合系的报告显示,这间银行没有向公众提供银行服务,而是联合系及李明治私人公司专用的银行。换言之,联合地产把支票过数后,资金如何流动,只有李明治最清楚。系内最多现金的联合地产,透过“存放”资金在这间私人银行,然后由银行“转贷”予母公司联合集团及李明治,作为策动收购及增持股份之用。由于是贷存款项,联合系不用公布这些关连交易,而联合地产年报中,反而出现巨额的短期“存款”。所谓“存放”及“转贷”,其实只是在年报上记账,从而谷大整系资产值。
喜 欢挑战法律而触发联合系被调查,其实是现任立法会议员詹培忠“爆阴毒”。詹培忠九一年将伟益三成股份出售给李明治,只保留小量股权,李明治从无披露在伟益 的权益。九二年初,伟益向联合地产以二亿八千五百万元购入红山半岛,需要大比例供股融资,引起小股东詹培忠不满,于是致函联交所告状爆出李明治是伟益大股 东,然后由证监会调查。谈到李明治入狱,詹培忠赠兴地说:“Ming Tee好醒,认罪前一定与政府倾过。点解最终都要坐监?或者他以为自己受误导!这些都是命中注定。”这位曾因串谋讹骗入狱的过来人,还“语重心长”地寄语 李明治:“扣除假期,只是坐八个月,咪休息吓罗!”九二年八月,当时的财政司麦高乐委任容永道会计师楼合伙人聂雅伦展开调查;九月商业罪案调查科派出三百 名蓝帽子,搜查与联合系关连公司。面对政府高调出招,李明治一直保持镇定,在不足一年内火速出售五间上市公司,包括将东荣钢铁出售予长江实业等,套现近十一亿元。九三年出席美商会聚会时,他依然十分风骚,发表“出位”言论,教在场“老外”到大陆做生意之道,他竟然说:“法律不是一回事。”他更暗示贿赂有效,“不要说是行贿,而是经济援助,最重要是肯定自己不会被人查。”
强人充满自卑感李明治亦非一味与政府硬碰,调查一开始他便引入社会名流入联合系内董事局,包括前马会主席麦蕴利、前机场管理局主席黄保欣、前立法会议员刘华森等,以保持公司声誉。九三年政府发表调查结果后,他便辞去系内所有职位,日常业务主要由长子成辉处理,女儿淑慧在联合集团为非执行董事,幼子成煌则担任马来西亚上市公司Mulpha的主席。李明治这番人事安排,令他入狱后,联合系仍然如常运作。这点“远见”,就是他与其他入狱的公司主 席最大分别。不过联合系活跃程度大不如前。连李明治本人在过去六年的继续审讯期间,亦明显低调下来,甚至连女儿李淑慧九九年的婚礼亦刻意低调,只请十多名 亲友观礼。李明治一生爱与监管机构斗智斗力,据说是源自他的自卑。一名曾与他共事的商界人士说:“他自卑感很强,经常觉得自己是马拉人,被人‘虾’,所以 最爱走法律罅,觉得这样才过瘾。”
案中经典——佳宁案李明治案件之复杂、审讯年期之长、证人证物之多,虽然是近年罕见,但仍然未能打破佳宁 案所创下的纪录,论佳宁案的戏剧性,更是李明治案所不及。佳宁创办人兼大股东陈松青,八三年涉及商业罪案被捕,展开了长达十三年的诉讼,成为香港有史以来 审讯最长的官司。佳宁案用了二亿元公帑,廉署调查员在欧、美、澳、亚洲等十三个国家,会见了三百五十名证人,出庭证人达一百六十名,在两万件呈堂证物中, 包括了四百万页文件。审讯期间有一名证人被枪杀,一名负责佳宁案的廉署调查员疑不堪压力自杀。八七年主审法官柏嘉以控罪重复为由,裁定陈松青等六名被告无 罪释放,受到舆论非议。柏嘉翌年辞职,却在塞浦路斯离奇车祸中丧生,为佳宁案更添戏剧性。后来控方上诉,陈松青于九六年被判入狱三年,扣除假期后,实际入 狱十八个月。九八年出狱后已甚少再露面。
李明治案始末86年李明治结束澳洲业务,转移来港发展。87年李明治与两名董事入 股兆安地产逾35%股权,但无披露三人为一致行动人士,避过进行全面收购,被证监会谴责违反收购合并守则。91年11月联合系拟私有化。92年2月证监会 接获伟益小股东詹培忠投诉,指李明治无披露为伟益大股东身份。证监还介入调查联合地产购入红山半岛,是否属于关连交易。92年8月前财政司麦高乐委任容永 道会计师楼合伙人聂雅伦,调查联合系内十间公司。92年9月商业罪案调查科高调地派出300名警员,上门搜查联合系公司。93年3月李明治就商业罪案调查科的调查申请司法覆核,被高院驳回。93年9月政府公布调查结果,指联集部分董事曾从事不当及损害小股东利益行为,并交由商罪科跟进。93年10月李明治辞去联合系内所有职位。97年5月联合集团财务总监谢柱辉于澳洲雪梨被捕;前董事陈 进安则被警方通缉。98年8月谢柱辉被引渡返港受审,李明治于文锦渡过境时被捕,两人于东区法院提堂。99年6月案件转介高院审讯,李明治申请永久终止聆 讯。00年7月高院颁令永久搁置案件,李明治、谢柱辉当庭释放。01年2月政府聘请前律政司唐明治,上诉至终审法院。01年3月终审法院把案件发还高院重 审。02年3月控方的专家证人,前工商东亚董事总经理李国荣,因未有披露曾被证监会调 查,而被质疑其认受性,法官解散陪审团。02年12月法官指控方偏袒李国荣,影响公平审讯,再次颁令永久搁置聆讯。03年8月终审法院再度发还李明治案件 高院重审。03年12月谢柱辉突然认罪,被判入狱16个月,缓刑2年,并返澳洲与家人团聚。04年5月李明治申请永久终止聆讯,被高院否决。04年11月 李明治与控方达成认罪协议,承认两项发放虚假账目声明控罪,被判入狱12个月,取消出任公司董事资格4年及支付堂费$1,500万

Ⅵ 为什么开庭的时候律师要带红领带

按正规的来说,律师出庭时候是要穿律师袍的,这样显得整齐,也好与其他人员区别开。律师袍的设计是有红色领巾的,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红领带。
律师出庭服的设计,坚持了以庄重的色调、鲜明标识、大方的款式为设计基本理念,辅之以简洁实用、便于携带等特点。服装主体设计均为黑色宽松式短袍,前摆呈开放式,以适合于多种体形,便于起坐。同时也有别于法官的黑色长款法袍和检察官的深色西装。
胸前佩戴会徽,领口配有深红色领巾。律师徽章内圈图案为由一大一小两个同心圆、五颗五角星、三组正反相背代表律师的“L”图案组成的律师协会标志,外圈标有“中国律师”黑体、中英文字样,为纯铜镀镍材质,直径分为40毫米和18 毫米两种。40毫米徽章为执业律师出庭佩带专用标志;18毫米徽章为律师平时佩带标志。
服装只分大中小三种规格;面料统一选用国际最新型纺纱技术,选用上好的材料纺制,该面料具有纯毛的效果,性能上又能克服纯毛易皱的问题。此外,专门设计了一个小包,可将律师服随意放入包中,携带十分方便。

Ⅶ 法院领带的使用方法

法院领带的使用方法:

法院的制式领带有两种,分别是红色和蓝色。红色审判专用制式领带一般用于重大会议、集体活动等场合;蓝色审判专用制式领带一般用于审判、执行等公务场合(着法袍开庭除外)。

佩戴领带不仅可以展现法院人的着装,更能凸显法院人成熟稳重的气质与个性,散发出法院人独特的魅力。

领带作为法院人制服的一部分,显得含蓄而缜密,在彰显出法院人的自身魅力的同时,又突出了法律人职业素养。

在审判或执行时佩戴蓝色领带,在保证严肃的同时,凸显出专业能力,形象上也更加精神百倍。

在有重大会议或集体活动时佩戴红色领带,庄重严肃又可增加一份亲和感。

领带是上装领部的服饰件,系在衬衫领子上并在胸前打结,广义上包括领结。它通常与西服搭配使用,是人们(特别是男士们)结婚以及日常生活中最基本的服饰品。

在社交礼仪中,穿西装应系领带,长度以到皮带扣处为宜,如果穿马甲或毛衣时,领带应放在它们后面,领带夹一般夹在衬衫的第四五个钮扣之间。

穿正规西服时,系上一条漂亮的领带,既美观大方,又给人以典雅庄重之感。然而,象征文明的领带,却是从不文明中演变而来的。

最早的领带,可以追溯到古罗马帝国时期。那时的战士胸前都系着领巾,那是用来擦拭战刀的擦刀布,在战斗时把战刀往领巾上一拖,可以擦掉上面的血。因此,现代的领带大多用条纹型的花纹,起源在于此。

Ⅷ 07式军装为什么取消了女军人的红领带

这你就要问设计者了。不过我觉得红色的东西确实不好,打起仗来太明显了。但打仗应该没什么人穿常服吧

Ⅸ 法院红领带和蓝领带的区别最高院

红色审判专用制式领带一般用于重大会议集体活动等场合蓝色审判专用制式领带一般用于审判执行等公务场合。
审判人员执法办案应当佩戴蓝色领带会议庆典等集体活动才佩戴红色领带。
检察制服应当按照规范配套穿着,检察制服不得与非检察服装混穿。

Ⅹ 检察院服装的领带为什么有红色有蓝色法院和检察院制服是一样的吗

法院,检察院不一样,法院红领带是参加会议等活动带的,蓝的是开庭时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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