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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薇女生裤子多少钱

发布时间: 2022-05-06 17:55:46

❶ 《亲爱的自己》刘洋“渣”张芝芝“懒”,两人的错雨薇一人买单,你看了吗

《亲爱的自己》看到最新两集,我最心疼的人不再是张芝芝,而是她和刘洋的女儿雨薇。

雨薇还是一个四岁的孩子,可是,她却要承受家庭变故带给她的痛苦。

原本雨薇是最幸福的小公主,一开始张芝芝为了给她最好的教育,顶着巨大的生活压力,把雨薇送到高档幼儿园。

本来是一件好事,在那里,雨薇有了自己的新朋友,渐渐适应了新的环境,但是,张芝芝因为无法忍受,有钱人对她的欺负,坚持把雨薇转回原来的幼儿园。

这样一来,不仅他们的生活压力减轻了不少,对雨薇也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可是,随着刘洋犯下的错,他们的家庭陷入了生活的困境,张芝芝不得不为了减少开支,给雨薇换到更便宜的幼儿园。

在刘洋和张芝芝这一对夫妻的艰辛中,他们谁都不无辜。

张芝芝一直都说要给雨薇好的成长环境,但,她除了给雨薇生活上的照顾,并没有真正的付出行动。

为什么这么说,是因为张芝芝从来没有想着努力工作挣钱,改变生活现状,她一直都在依靠刘洋那点收入。

明知道刘洋的收入每个月开销完,所剩无几,如果一直安于现状,他们的条件是很难得到改善。但,张芝芝每天就是期盼着刘洋升职加薪,改变他们的命运。

可以说,张芝芝之前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刘洋一个人身上,她从来没有想过调整一下家庭情况,让自己可以腾出时间去打拼事业,和刘洋夫妻两人双管齐下,一起承担经济上的压力。

张芝芝自己也认为,当初应该听李思雨的,转了岗,有一技之长,现在也不至于让雨薇受那么大的委屈。

李思雨说她太不自信,她大概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所以她说:“现在想起来,其实就是懒。我就总觉得,我只要靠着刘洋,我这日子,怎么都能过得下去,谁知道,刘洋有靠不住的时候,这日子,也有过不下去的时候。”

张芝芝最大的错误,就是太相信刘洋,她以为刘洋能给她和雨薇一个美好的未来。但她依靠刘洋的结局,却是自己受伤害,降低女儿的生活质量。

如果张芝芝有上进心,不说像李思雨那样拼命工作,至少有一个比现在好一点的工作,她也不至于没有了刘洋这个靠山,很快就山穷水尽,日子过不下去。

大人吃苦是因为他们自己的努力不够,而让孩子跟着受罪,就是大人的责任。刘洋“渣”张芝芝“懒”,两人的错,雨薇一人买单。

刘洋渣男缠身,失业后,穷到末路,张芝芝懒,不想拼事业,家里没有了顶楼主,她瞬间就跌入了困境,而他们夫妻两人的错,却苦了雨薇一个孩子。

每一个人的童年,都不该承受大人带来的压力。雨薇拿出老师给的缴费单时,她问张芝芝是不是没有钱,是因为张芝芝一天愁眉苦脸,她能感觉到妈妈有压力。

小孩子很会看大人脸色,刘洋出去买菜,放雨薇自己在家,孩子对任何新鲜的事物都好奇,雨薇追着一只蝴蝶爬上窗户,差点酿成大祸,张芝芝责怪刘洋,雨薇却说爸爸好可怜,被张芝芝训的一句话都不说。

很多大人吵架,都不理智,当着孩子的面,不是打就是骂,他们都不会注意到自己的行为会吓到孩子,甚至影响到孩子的整个童年。

张芝芝和刘洋虽然不经常激烈的争吵,但存在他们之间的问题,多多少少都对雨薇有一点影响。而最可怕的不是这些,是他们给雨薇转到便宜的幼儿园之后,雨薇却遭到老师的排斥。

想必被老师体罚,吓得不敢去卫生间,只能尿裤子,才是对一个孩子心灵上最大的摧残。

雨薇虽然才四岁,但她很聪明,有好多大道理她都懂,大人的行为对她是会造成伤害的,老师的厌恶,她也能感受的到,可是,家庭的情况不允许,雨薇只能任由父母安排。

希望每一个做父母的人,在做出每一件,有可能会伤害到子女的事情时,都要三思,孩子的童年,不是替大人承担责任,应该是在无忧无虑的环境中快乐的成长。

❷ 亲爱的自己和睦相亲那集是哪一集

亲爱的自己和睦相亲那集是在第32集。

第32集剧情:

顾晓菱在画廊上班,遇到一个客人,把她摆的袋子按颜色重新摆了一遍才走。顾晓菱看得目瞪口呆,问同事他是不是有病。同事觉得他对顾晓菱有意思,刚才他问了顾晓菱的年龄有没有结婚。顾晓菱得知他买了一副四万八的画,去查他的会员资料。顾晓菱借着送会员手册到公司找何睦,何睦看出她是为了自己来的,拿出了文凭等东西,一板一眼地介绍了胡总帮张芝芝问了所有的部门,以她的资历没有好的岗位,只有销售部愿意要她。胡总提醒张芝芝,她和袁总有过节,去了就要做好被折磨的准备。张芝芝很是犹豫,出来见到袁慧中,袁慧中说欢迎她来,问起李思雨的情况,张芝芝搪塞过去,说自己能力不够。张芝芝接到电话,说雨薇在幼儿园尿裤子了,连忙赶过去。老师在一边指责雨薇,说她不听话。张芝芝觉得奇怪,出来问雨薇,因为她从来没有这样的情况。雨薇说方老师总是打骂她,让她罚站,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尿裤子了。张芝芝很是生气,来找园长,没想到园长说交多少钱有多少钱的服务,都向着方老师。张芝芝没办法,只能带雨薇离开。雨薇问张芝芝能不能不来了,她就在家陪爸爸,一定会乖乖听话。张芝芝忍不住抱着雨薇哭了起来,表示不会让她再受委屈

张芝芝决定去销售部,袁慧中问她为什么不去李思雨的公司,张芝芝觉得李思雨刚刚开始,也很难的。李思雨在公司开会,如果要完成推广任务,一个月就要一百五十多万,公司根本拿不出这笔钱。李思雨要通过谈加盟商的方式来做,要到合肥去出差,找区域代理谈。李思雨在动车上看到关小唐很是惊讶,关小唐表示他工作做完了,还做了个页面,能帮到李思雨,李思雨这才带上他。

顾晓菱和何睦约会,何睦有严格的自我管理,精确到一分一秒,整个人十分呆板,还说要给顾晓菱也制定一个。顾晓菱要喝冰的也被他制止了,觉得浑身不自在。何睦走之前说下周有空可以约会,顾晓菱还没反应过来,说自己可能没空,何睦让她和自己秘书联系,秘书会再安排时间。顾晓菱到雷浩文家去,让他给自己拿点吃的,正好门铃响了,雷浩文说是女朋友,让顾晓菱先到房间躲躲。雷浩文拿了外卖,演了一场戏,被顾晓菱看到垃圾桶里的外卖单拆穿了。袁慧中跟属下开会,有一个奇爵公司的单子没谈下来,刘洁解释苏总的胃口太大,她不敢答应,宁愿受罚。袁慧中说了张芝芝要到销售部的事,不少人都很不满,说要整整她。第二天张芝芝来报道,袁慧中故意不理她,好一会儿才让她去奇爵公司,说完成这单她这个月的业绩就算完成了。李思雨带着关小唐见到梅总,梅总正在玩游戏,让李思雨也来两把,李思雨只能硬着头皮上去玩。

❸ 打底裤一般多少钱算是质量好的适合大学生外穿的推荐下,以前没买过

第一步,你需要低头看下你自己的腿!
细长直的那种模特型本步骤不做重点介绍,可直接跳至下一步骤!
我自己的腿本身就属于小粗腿的那种,对于腿偏粗的那种女生来说,打底裤最重要的是——显瘦!!!
所以
厚 也是要有限度的!
第二步:不要买不紧身 松松垮垮的那种打底裤!尤其是腿细的女生!
我是见到过有些却女生腿细到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紧身裤的那种程度!穿打底裤怎么看都像穿了条裤子那种你是外面要穿裙子呢还是直接打底裤外穿呢?选择前者的我想告诉你还不如后者呢 选择后者的我想说可以直接退出了。。
第三步:看评价!
而且千万!不要!相信!图片!!!
图片上模特的腿本来就是细长直还被P过那种我就不说了,重点是她们极有可能穿的都不是在卖的那款打底裤好吗!
没评价 那种的你可以做个吃螃蟹的人,尝试一下。之后记得写评价!
没差评的也不用看了,原因……你懂的!
重点看带买家实拍的那种,带上身效果那种最好!那才是你收到货之后的真实效果!
总之,先看质量!谁都不希望走在大街上裤子 滋啦 一声……
然后看是否与描述相符,以及到底有多不相符。
最后建议选那种评价好 店铺评分高,或是专门做打底裤的那种。

第四步:此步骤是针对长腿MM来说的,不是请绕道
虽然我自己是小短腿 九分裤都能穿成长裤的那种,但是我有大长腿的朋友啊!
大长腿的苦恼就是 裤子不够长!
质量问题的原因就不多说,给你们一个屡试不爽的建议:踩脚型!

❹ 女生裤子尺码表

1.女生裤子尺码对照表:

2.简介:

裤子随着它时装性的不断增强,在形状、长短等细节的设计上也发生了多种多样的变化。在80年代的初期,是裤子发展的最高峰。一般人们都倾向于机能性较好、符合于生活方式的宽松型。无论是日常服或是晚礼服,如果能有效地运用个性进行服饰搭配的话,那么在很大的范围内,裤子对于表现女性的手法,就会有一个新的突破。

3.拓展资料:

《汉书·叙传》:“数年,金华之业绝,出与王、许子弟为群,在于绮襦纨袴之间,非其好也。”唐杜估《通典》:“然贵子弟荣其观好,至乃襁抱坐受宠位,贝带、脂粉、绮襦,纨袴。”所以,明代张岱在《夜航船·衣裳》一节中明确地说:“纨袴,贵家子弟之服。”绖衣和衣裳,是中原人民的传统服饰,对于北方民族来说,穿裳骑马很不方便,所以他们的裤子比汉族完善得早。

德国东洋美术馆收藏的一件中国青铜带饰,上雕两个力抵人物就穿着合裆长裤。与此相同的带饰,在陕西长安匈奴墓中也有出土。这是现存文物中年代较早的长裤形象。赵武灵王实行“胡服骑射”之后,汉族人民也开始穿着长裤,不过最初多用于军旅,后来逐渐流传到民间。从文献记载来看,秦汉之际的裤子,虽然已从胫衣发展到可以遮裹大腿的长裤,但裤裆往往不加缝缀,那是为了便于私溺,因为在裤子之外,还着有裳裙,所以不会显露下体。

后来,在宫廷中出现了一种“穷袴”,其制上达于股,下覆于腔,在两股之间施以裤裆,裆不缝缀,以带系缚。据说这种裤子出现在西汉宫中。

❺ 纸婚厚爱,首席的秘密情人 今晚的月亮圆不圆

中秋节的夜晚,安澜和杰森陪着母亲吃的素锦鲜,吃完饭后并没有及时回沁园去,而是又去了滨城河畔,看那里的小朋友们放花灯。

回来的路上,偶尔见天空飞着孔明灯,杰森好奇的问那是什么?风筝?可为何风筝里还有灯糌?

秦沁一就告诉他,那是许愿灯,就是在一个纸做的灯里放一截蜡烛,那蜡烛点燃,然后那纸做的灯就借助热气飞上去了。

回去的路上路过一商场门口,恰好月饼大打折,杰森只觉得那月饼盒子无比的漂亮,于是嚷着要买一盒回去。

安澜二话没说就买了一盒,虽然说不是很喜欢吃月饼,可今儿个中秋节呢,就算是应景,也应该吃一点才是楮。

“这上面四个字怎么读?”杰森用手指着月饼盒子上的字问安澜:“什么好月什么?”

“花好月圆,”安澜用手指着字教给他:“花,就是flower,圆,就是circular;round。”

“哦,花-好-月-圆,”杰森想了想说:“就是花很好,月亮是圆的,是吗?”

安澜听杰森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又耐心给他解释着:“花好月圆是说花儿正盛开月亮正圆满,而我们中国人用来形容生活美满幸福的意思。”

“哦,原来是这样啊,”杰森侧脸看着安澜皱着眉道,那生活幸福美满为何不说成:happiness?非要说花和月亮呢?”

“......”

安澜彻底的无语,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最怕跟老外讨论汉语?不是,最怕跟老外讨论汉语成语,尤其是像花好月圆这一类的成语!

卓不凡的电话打来时,他们刚好在沁园门口下车,卓不凡首先是祝安澜一家和杰森中秋节快乐,最后免不了提醒安澜一句,别忘记了明天他的开盘一事,她和杰森的广告可是早就打出去了的。

安澜挂了电话还笑着跟杰森说:“幸亏你赶过来了,否则卓不凡明天肯定要抓狂,我估计要找你的模仿秀都不那么容易。”

杰森却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我自然是要赶过来了,你们中国人的中秋节不就是团圆的日子么?我跟你是未婚夫妻,自然是要赶过来和你团圆不是?”

安澜直接被他的话给雷得里外都焦了,好半响没反应过来。

“杰森,我不跟你说过吗?我和易水寒......”

“你跟他不是没办结婚证吗?”杰森迅速的抢断安澜的话,然后看着她道:“再说了,你还说他今晚会赶过来和你一起过中秋节的,可这中秋节马上都要过完了,也没见他人影不是?”

“......”

安澜当即就默了,易水寒去C市了,而他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她一直都联系不上他,而他,也没主动和她联系!

秦沁一就在一边淡淡的道:“我一直跟你说,有些人就喜欢许空头承诺,却从来都不去实现,你不相信,现在——总算是现原型了吧?”

“妈,他是有事来不了,”安澜几乎本能的为易水寒辩驳着。

“有事人不能来电话都不能来?”秦沁一对安澜的话嗤之以鼻:“安澜,你就别自欺欺人了好不好?卓不凡还给你打电话呢,杜汐都还记得给你发短信呢,唯独他易水寒就连这么点都做不到好不好?”

“......”

C市,凌雨薇病房

凌雨薇脸色苍白如纸的躺在床上,她的一条小腿封着石膏,而她的经纪人正一遍又一遍的对易水寒和董佳慧说着凌雨薇从舞台上摔到台下去的惊险场面。

凌雨薇参加的是C市电视台的中秋文艺晚会,她的节目原本是一场边跳边唱的舞蹈,期间有一个动作是到舞台边去跟现场观众互动的环节,也就是现场观众跑到舞台边来跟她握手。

因为是最后一次彩排,所以凌雨薇穿上了今晚要在台上表演的道具,这也就包括了那双恨天高的鞋子。

凌雨薇彩排时一直很顺利,就是在她跳到舞台边时整个人晃了一下,然后跳舞时一脚踩空,整个人就那样直接跌到舞台下去了。

易水寒是下午吃过午饭时才接到的电话,当时徐少恭帮他订的机票,因为临时出门,机票没那么好订,所以等他赶到C市时都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而他的手机在易家大院时就没电了,他昨天从滨城回易家大院时忘记带充电器了,所以孙兴才给易天泽打的电话而并非直接打给他的。

下飞机后直接打车到的凌雨薇所在的医院,他原本想着是自己一个人赶过来了,却没想到推开凌雨薇的病房时,发现董佳慧也在这里。

董佳慧其实也刚到,她也是下午才接到消息,然后在滨城临时买的机票飞的C市,只不过是比易水寒早了不到半个小时而已。

经纪人把凌雨薇摔倒的情况说了一下就走了,毕竟经纪人手下不止一个艺人,还有几个艺人正在文艺晚会现场,她还得赶过去呢。

经纪人一走,董佳慧即刻找来了医生了解凌雨薇现在的情况,医生一脸凝重的对董佳慧和易水寒说:“小腿骨折还是次要的,那个已经做了手术封了石膏,估计一两个月后就好了,关键的问题还是出在凌小姐的小产上,因为是直接摔下去小产的,当时大出血,手术也很难做,孩子自然是保不住的,而且......”

医生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目光在董佳慧和易水寒的身上扫来扫去的,很显然有些话不方面说的意思。

“而且什么?”董佳慧着急着的开口,不待医生回答又补充道:“医生,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是凌雨薇的姨妈,这是凌雨薇的男朋友没,也就是雨薇流掉那个孩子的父亲。”

“你怎么就知道那个孩子是我的?”易水寒对董佳慧的话非常的不满:“又没做DNA坚定不是?妈,这种没证据的话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水寒,你怎么可以这样?”董佳慧当即就不高兴的喊起来:“雨薇除了你,再没有过别的男人。”

“有没有我怎么知道?”易水寒对董佳慧的话嗤之以鼻的道:“我又没有亦步亦趋的跟着她?”

董佳慧被易水寒这话给质问得一愣,还想在说什么,抬眼的瞬间看见站在一边的医生即刻闭了嘴,赶紧对那医生说:“雨薇她流产还怎么了?”

“凌小姐以后......估计很难再怀孕了,”医生终于说出口来。

“什么?”董佳慧惊呼出声,两步窜到医生跟前质问着:“怎么会这样?啊?不就一个小产么?怎么就......”

“虽然只是小产,可凌小姐因为从那么高的舞台上摔下去,又大出血,严重的伤到了子宫......”医生说了一堆医学上的术语,总之一句话,怀孕不是没机会,而是几率极低。

医生的话刚说完,病床上的凌雨薇就已经嘤嘤嘤的哭起来了,拉过被子捂住脸,压抑的哭泣着,隐藏在被子里的身子都在不断的颤抖着。

医生走出去了,董佳慧关上门即刻就对易水寒喊着:“水寒,你要有点良心,就该对雨薇负责,如果不是你,她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吗?”

易水寒看了眼捂着被子哭泣的凌雨薇淡淡的道:“董女士这话说错了吧?如果要说良心的话,我倒是觉得董女士应该用手摸着自己的胸口问问有没有良心?雨薇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究竟是谁害的?难不成是我给她下的药?难不成是我把她拽进我房间的?”

“可不管怎么说,是你让她怀孕的,”董佳慧恼怒的喊起来:“水寒,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一个男人没有担当还叫男人吗?啊?”

“既然你知道我没有担当,你还把你的侄女送到我房间来?”易水寒的嘴角迅速的涌上嘲讽:“既然知道我没有担当,你还给我下药拼了命想要让你的侄女做我的女人?你这不是变相的说你有多蠢吗?”

“你......”董佳慧当即被易水寒的话反问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姨妈,不要再说了!”凌雨薇哭泣着的喊:“姨妈,都是我命不好......是我运气不好......”

“谁说你命不好?”董佳慧赶紧到床边安慰着自己的侄女,然后又低声的道:“别怕,你爸爸正在赶来的路上,相信他会为了你向易家讨回一个公道的,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了!”

易水寒见凌雨薇已经不哭了,这才看着她淡淡的道:“雨薇,对于你的不幸我很难过......”

凌雨薇听了易水寒的话更是伤心不已,忍不住低声的辩解着:“水寒,我知道是我没有保护好这个孩子,可是,我之前根本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如果我知道.......”

“呵呵,你觉得一个强/暴下的产物需要好好保护么?”易水寒的嘴角

迅速的拉扯出讥讽来,看着凌雨薇冷冷的道:“我说我很难过不是你的孩子流掉了,而是你落到了这样一个下场,如果你不是自己喝了药跑到我房间去,你也不至于怀孕不是?如果你不是摔得小产而是直接去做的人工流产,至少不会落到以后很难怀孕的地步不是吗?”

“如果孩子没有摔掉,我不可能去做人工流产的,”凌雨薇几乎是本能的辩解着:“我会把孩子生下来,即使你不要我,即使你也不认这个,可它毕竟是我的孩子,我不会也不能......”

凌雨薇说到这里愈加的伤心痛苦,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就好似她不是小产了一个孩子,而是丢失了人生中最珍贵的珍宝一般。

董佳慧用手护着凌雨薇对易水寒说:“水寒,你看看雨薇再看看你自己,你不觉得良心有愧么?雨薇她再不好,也陪在你身边五年不是?对一个默默陪伴在你身边五年的女子,你却用这样的方式对待她?你还有没有一丝人性啊?”

易水寒听了董佳慧的话不由得笑了起来,看着董佳慧淡淡的道:“凌雨薇在我身边五年貌似我就没在她身边五年似的?她这五年为我做过什么?除了所谓的喜欢和爱,还有别的吗?”

董佳慧微微一愣,而凌雨薇当即也回答不出来。

易水寒则继续道:“没有,雨薇她什么都没有为我做过,我五年前从多伦多回到滨城,她跟着我回来的,我自主创业,而她进军娱乐圈,我的事业她没有帮上任何的忙,而她进军娱乐圈我却是砸了不少的钱,甚至我海米手机的广告也一直是用的她......”

“那雨薇也帮你打广告了不是吗?”董佳慧即刻切断易水寒的话,愤愤的道:“我还听说,雨薇第一年帮你打广告是没有要你的广告费的?”

易水寒听了这话嗤笑出声来,冷哼一声道:“前年雨薇参加那档子选秀节目,可是我直接用广告费把她砸上的前五名,她还好意思要广告费么?我当时用广告费砸任何一个选秀的新人,即使是冠军,人家都不会要广告费的好不好?”

“哦,这样说来还是雨薇欠了你的?”董佳慧听了这话愈加的不高兴了,忍不住就愤愤的说:“雨薇这五年如果不是因为你,她在娱乐圈也不至于混到这种半百不红的地步是不是?谁不知道娱乐圈的潜规则啊?雨薇就是为你守身如玉,如果她也像顾安澜那样脱裤子那么快......”

“够了,”易水寒冷冷的抢断董佳慧的话,一张脸瞬间黑沉冰冷下来:“说雨薇跟我就说雨薇跟我,不要动不动就把安娜拉扯进来,这五年安娜可没有出现在我身边......”

“没出现在你身边可她却没少出现在别的男人身边,”董佳慧并没有因为易水寒的动怒而停止自己的话题,于是愈加愤愤的道:“水寒,这世界上没那么好的事情,把人家雨薇给搞成这样了你就想不负责,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负责?我倒是想要让你和雨薇为那天晚上的事情负责,”易水寒毫不妥协的开口:“不要逼我,否则的话,撕破脸来大家都不好看,而董女士你在易家可没什么地位?”

董佳慧的脸当即就红一阵白一阵,忍不住恼怒的喊着:“水寒,你这话什么意思?就算我在易家没有任何地位,可我依然有办法让你娶凌雨薇,不信咱就走着瞧!”

易水寒对董佳慧的话嗤之以鼻,完全不予理会,转而看着病床上的凌雨薇道:“好了,雨薇,我曾以为我们之间所谓的恋情结束后至少还是表兄妹关系,至少还是朋友,但是,很遗憾,现在,我们之间的关系结束了,我跟你什么关系都不是,我希望以后做的是陌生人,当然,如果你一意孤行要听你姨妈的,那么,最终估计做的只能是仇人!”

易水寒说完这句就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想到什么即刻又回转身来说:“对了,还有,我要警告你,不要在外边说流掉了我的孩子这样的话,更加不要在媒体上大肆宣扬这件事情,否则的话,我大不了拉下脸来把一品江南的监控录像往派出所一送,不要脸大家就都不要脸,到时候你在娱乐圈臭名昭着就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

易水寒说完这句拉开门就摔门而去,对于那坐在病床边的董佳慧没有再多看一眼,他已经在心里把董佳慧母亲的位置给排除了,虽然,他前前后后在董佳慧身边也呆过十几年。

凌雨薇躲在被窝里低声的抽泣着,待易水寒的脚步声在病房外消失,她才掀开被子,露出一张哭得红肿的脸来。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董佳慧对凌雨薇刚刚的表现非常的不满,忍不住就教育起侄女来:“刚刚他就在这里,你为何不气势汹

汹的质问他?”

“姨妈,我小腿打着石膏,怎么气势汹汹啊?”凌雨薇几乎是本能的为自己辩驳着:“再说了,我也担心.......万一他知道......”

“他哪里知道那么多啊?”董佳慧瞪了自己的侄女一眼:“你不是已经买通医生了么?这边他又不熟,何况他也不会去想到医生都有说假话的啊?”

“可是......他还是不会因为这样就和我结婚啊?”凌雨薇依然摇着头说:“如果我真怀了个孩子,也许还能借助孩子母凭子贵,现在是说的流掉一个孩子,易家人也许就想着,反正孩子已经流掉了......”

“易旭山他敢!”董佳慧迅速的抢断侄女的话,握紧她的手许诺道:“放心吧,易旭山答应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和水寒结婚的,他做不到我就不回多伦多去,在滨城闹他个鸡犬不宁,易旭山欠着我的东西多着呢......”

“可是......这样得来的婚姻幸福吗?”凌雨薇疑惑的望着自己的姑姑,第一次考虑用尽心机耍尽手段得来的婚姻会不会幸福?

“怎么就不幸福了?”董佳慧怒其不争的盯着自己的侄女道:“邵含烟当初为了嫁给易旭山可没少耍心机用手段,为了拆散我和旭山,她可以说是花样百出,当年不也是母凭子贵大着肚子嫁给旭山的?你看她现在不幸福吗?”

“......”

凌雨薇当即就被姑姑给呛得说不出话来了,貌似她所了解到的邵含烟很幸福,是人人羡慕嫉妒的易夫人!

中秋节的夜晚月亮分外的圆,安澜送杰森去韵苑下楼来,走出韵苑大门,却看见安欣正在沁园的凉亭里望着月亮发呆。

安欣的性格和安瑜截然不同,安瑜的性格像陈婉茹,大大咧咧喜欢闹腾,心里藏不住事,有什么就直接表露在脸上了。

而安欣则不一样,她的性格更像父亲顾云博,有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一般不向人倾诉,也很难在脸上完全的表露出来。

所以,父亲顾云博她是看不透的,而这个小她两岁多的妹妹安欣,她同样看不透。

或许因为是中秋节,或许因为易水寒没有赶过来和她会和,她心里免不了一丝遗憾和失落,正欲走向凉亭去跟安欣一起看明月顺道聊几句,手机却在这时响了。

是陌生的座机号码,她明显的楞了一下,她的手机号知道的人不多,给她打电话的人一般都是很熟的人才对。

可谁在外市呢?而且还是这个时候打电话给她?

心里虽然疑惑,可电话一直响着,她愣神半响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刚礼貌的‘喂’了一声,易水寒的声音就从手机里传来了。

“安澜,我手机在易家就没电了,”易水寒一开口就赶紧解释着:“我刚找了家酒店住下,一进门就即刻给你打电话,今天没赶过来,爸跟妈生气了吧?”

“凌雨薇在C市那边什么情况?”安澜不答反问过去:“医生怎么说的?凌雨薇现在是什么意思?”

“医生就说她从舞台上摔下去小腿骨折然后小产了,”易水寒在电话里淡淡的说:“然后我妈董女士也赶过来了,我妈的意思是要我对凌雨薇负责,我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们了,那不可能......”

“可万一凌雨薇摔得小产的事情被媒体曝光了呢?”安澜不由得焦急起来。

“不会,”易水寒非常肯定的说:“我已经警告过她们了,如果她们真敢那样做,后果是很严重的,到时候丢脸的人肯定是她们自己。”

“哦,那就好,”安澜听易水寒这样一说,倒也放心了,接着赶紧追问了句:“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刚找酒店住下来,酒店的房间有电脑,等下我看看能不能定到明天的机票......”

安澜和易水寒用手机聊了近二十分钟,最后挂电话时她低声的笑着叮嘱道:“你一个人在外地过中秋节小心点,听说长得帅的男人容易被人看上。”

易水寒就在那边闷闷的说:“我就在酒店房间呆着呢,都不出去乱晃,被谁看上啊?我都懒得让人看我!再说了,也就你觉得我帅,你看除了你,我还有别的女朋友吗?”

“......”

安澜沉默半响才闷闷的问了句:“难不成凌雨薇不是个女的?”

“她是我表妹!”易水

寒在手机里一本正经的回答:“她在我心目中的位置就一直说表妹!‘

清苑门口秦沁一见安澜半天都没走回来,忍不住扬声喊了声:“安澜,你怎么还不回来?”

“哦,回来了,”安澜应母亲一声,然后又低声对着手机里的易水寒说:“好了,我妈叫我呢,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早点回来,晚上我们陪妈出去吃饭,补度中秋节,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嘛。”

安澜说完这句就要挂电话,然而易水寒的声音却又温柔低沉的传来:“安澜。”

“嗯,”安澜也轻声的应了声。

“今晚的月亮圆不圆?”易水寒问这句话时忍不住看向窗户,可落地窗拉得严严实实的,他什么都没看见。

安澜就仰头望着天上的月亮笑着低声的道:“没那么圆,我想明天晚上会更圆的。”

手机里就传来低笑着呢喃般的声音:“我也是这样想的......我想明晚.......我要好好的爱你......”

于是,安澜在挂电话时,脸就红到了脖子根!

十月一日是国庆节,卓不凡的卓凯月半湾上午11点开盘,为了安澜和杰森的安全,卓不凡早上八点就派车来把他们俩接走了。

国庆节是大型的节日,这一天全国各地大部分都放假了,到处都是人山人海,而从国外刚刚归来的陈婉茹母女三人自然也不列外,一大早吃了早饭就兴冲冲地开车出去了。

秦沁一向来不喜欢凑热闹,所以并没有出门去,而是一个人来到了韵苑,想到楼上书房找点东西。

她刚走进韵苑,就和正从楼上下来的顾云博遇上了,顾云博看着她就问:“是不是要去书房拿东西?”

秦沁一点着头,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了句:“你怎么没跟宛如她们一起出去玩?”

“你忘记了,今天是咱爸的生日?”顾云博看着她低声的道:“今天我们俩得去爸坟前给爸祝寿,宛如她又不是不知道?”

秦沁一听了顾云博的话心里就微微抽搐一下,其实她倒是希望顾云博忘记了,这样的话,她也不至于那么难受,亦或是,那么难过!

“我想等安澜回来,今天下午再去我爸坟前,”秦沁一说到这里停顿一下,望着顾云博鼓足勇气问:“对于安澜的婚事,易水寒和杰森俩人,你觉得,谁更适合安澜?”

“当然是杰森了,”顾云博想了想才回答:“外貌长相俩人虽然说在伯仲之间,可论人品,杰森就甩易水寒几条街了,这并不是说易水寒没有管我博耀的事情,就说他这次说了来陪安澜过中秋节的,昨天我们家是准备了又准备,生怕有疏漏,结果......”

顾云博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易水寒的所作所为,真的太令人失望了,就连陈婉茹那么现实的人昨晚吃饭时都替安澜打抱不平起来,说易水寒太不把安澜当回事了,说一套做一套,耍着安澜玩呢?

虽然他觉得安澜继续和易水寒是夫妻关系对他的博耀多少有些影响,因为易水寒毕竟是易家二少又是海米手机总裁。

可是,他不能自私的只为自己的博耀做打算,现在说的是有关安澜幸福的事情,他不得不承认,杰森更能带给安澜幸福!

秦沁一听顾云博这样一说,也叹口气说:“我也觉得杰森不管是家庭背景还是事业人品都更适合安澜,可安澜这孩子一意孤行,我......”

❻ 飞车雨薇星辉 苎萝浣纱上装哪个配青海之蓝比较好看

个人认为雨薇星辉, 其他的话,时尚紫韵上装,似梦语声上装,梨婉夕颜上装,芬芳馥郁上装
发饰:桃心俏马尾,爽冬之约发饰,夏梦初霁发饰,翠玉兰香发饰,暮春小调发饰
我觉得这些颜色都比较搭

❼ 180的女生怎么才能买到合适的裤子

身高179,只给你一个尺码的都是在耍流氓。能够亲自去店里的话,最好是去试,如果非要要淘宝的话,切记量好尺寸。一般裤子就是27码,28码的我都不会太当真,因为不同家的臀围,腰围,腿长都会有偏差。先量好自己的尺寸,确定身形,要迁就的是哪个部分,再考虑买什么样的裤子,比如小腿比较粗就可以多选露脚踝的,不要光买小脚的之类,再提尺码,我60kg的时候可以直接踩H&M家的38码的黑色铅笔裤,毫无压力完全贴合,现在70的时候也能塞,但是穿优衣库家的XL(165的某款黑色修身裤,腰围大了一圈,裤脚却刚刚及踝,购买一般会优先考虑H&M,C&A,优衣库,TOPSHOP,forever21,Bershka,NEW LOOK这几个,路过的时候去会逛一下扫一圈有需要的裤子就试看看,说不定就有合适的,偶尔某宝瞅瞅。

❽ 女生裤子尺码表

S 28(2尺1=70CM),M 29(2尺2=74CM),L 30(2尺3=78CM),XL 31(2尺4=82CM),XXL32(2尺5=83CM)XXXL 33(2尺6=87CM)

尺寸、裤长测量方法:

1、腰围

裤子腰围:两边腰围接缝处围量一周; 净腰围:在单裤外沿腰间最细处围量一周,按需要加放尺寸;

2、臀围

裤子臀围:由腰口往下,裤子最宽处横向围量一周; 净臀围:沿臀部最丰满处平衡围量一周,按需要加放松度;

3、裤长

由腰口往下到裤子最底边的距离;休闲裤、牛仔裤裤长不含脚口贴边,脚口贴边另预留3-4CM长供自行缭边使用;

4、净裤长

由腰口到您裤子的实际缭边处的距离; 男士净裤长标准测量长度在:皮鞋鞋帮和鞋底交接处;

❾ 仙人掌比玫瑰久(下)求文章

仙人掌比玫瑰久(上)
许枚经过走廊时就像皇帝游街,身后跟着一票哥们儿,左右挤满了看热闹的女生,阵仗夸张声势浩大。他刚率领足球队在联赛中击溃外校,连掀起球衣抹汗的动作都英俊得好像少女漫画中的分镜。
季雨薇也去看了比赛,在观众席后拼命踮着脚为许枚的射门欢呼雀跃,还专门去小卖部买了瓶冰的恰到好处的可乐,想送给他补充水分。可结束后一直被挡在人群之外,只能透过缝隙瞟到几眼对方的俊朗身形。
高二四班的许枚,成绩优秀运动万能,温柔大方彬彬有礼在平凡的她的眼中,就像山尖上的月亮,光是远眺都能感觉时界瞬间安静。
四班的女孩子们蜂拥而至,纷纷递给他准备已久的毛巾与运动饮料,祝贺他破门两次帮本校捧回了冠军的奖品。哪怕压根用不上那么多,他也会微笑着照单全收送出好意的女孩子们一一道谢,腼腆地承受着身旁队友们的胳膊肘攻击,丝毫没有风云人物的臭屁架子。
我所仰慕的对象,就是这种善良温和而又有绅士风度的的男孩子呢。
这样的时刻,似乎轮不到雨薇出场,人群是园圃,将她与许枚远远隔开。女孩只好拨弄着头发默默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班门后面。浩浩荡荡的大队散去,只剩下她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不在焉地拧开手中的可乐瓶,仰头灌向自己的喉咙。
碳酸气泡在嘴中跳跃,层层刺激着味蕾。
第八次试图向他搭话仍以失败告终。可以的话,真想为他做点什么·······
要是能成为朋友就好了
怎么可能会那么顺利
雨薇摇了摇头,为刚才的想法害羞了1秒 ,迅速振作起精神,蹦跳着跑回来自己的班级。
他并不是那只看到男生帅气就会心生好感的花痴女生,一开始只是对许枚略有耳闻,偶尔在同学们的指点下远远地看过几眼,并没有特地地在意半个月前的全年级统考打乱了班别重划考场,她碰巧的坐在了他的旁边。男生只带了必备的文具轻装上阵,胸有成竹地奋笔疾书,支撑着下颚的左手卷起袖口,露出骨节分明的洁白手腕,映衬着漆黑如墨的发丝,令人印象深刻。
前一天晚上为了临时抱佛脚而通宵温书,季雨薇状态不是很好,太阳穴一直跳个不停。还差10分钟交卷的时候,居然淅淅沥沥地淌起了鼻血,监考老师坐在后排专心致志地看着报纸,完全没有察觉到前排的异况。要是现在举手申请去医务室,剩下的作文完全没空写完。她焦急得五脏六腑烟熏火燎,只好用拇指与食指拼命捏住鼻梁,争分夺秒地继续答卷。
第一个发现她在流血的,竟然是邻座的许枚。男生已经答完了卷子,刚刚检查到一半,突然从裤子口袋里抽出手帕离开了坐位。
“用这个止下血吧。”他用蓝白色的棉布手帕按在了雨薇鼻下,嗓音柔和,手指干净修长,手帕上沾满了淡淡的肥皂香味。抬头的瞬间,不经意与他视线,交流少年的清朗眉目统统传进了眼睛。女孩的心脏差点漏跳了半拍,水笔尖在作文纸上打了个颤,拖出了一条长长的痕迹。全考场都察觉到了动静,停笔向他们投去了不解的目光,监考老师这才猛站起来,质问他在做什么。
他低头向她莞尔露出了一个“不必担心”的笑容,放开手帕转身抓起自己的考场,对老师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我做完了,想提前交卷。”便匆匆离开了教室。
明明没打过交道,他却对毫不起眼的自己无微不至地伸出了援手·······本以为许枚是无法触及的高傲星星,没想到居然是个平易近人的好人。美少年的关怀似乎有着治愈的功效,鼻血慢慢止住了,心底长出稚嫩的新草。季雨薇拿手帕紧紧捂住鼻子,用水笔尖在桌面轻轻圈出了一个心形,又赶忙在别人发现之前用手指抹掉。
沾了血渍的手帕已被她用心洗净,挂在窗前的明媚阳光下,想张鼓满了暖风的小小风帆。她的心中酝酿着葱茏的感激,总想找个机会向他郑重道谢。
两人在不同班级,见上一面并不容易,关系也没有熟到擦肩而过时可以自然地喊出对方姓名的地步。可她开始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来回穿梭,下课时攀爬一百零八节阶梯往返与教室,食堂,小卖部,不再装作崴到脚或肚子痛,积极地去参加晨跑与课间操活动。只是想在人群中尽力找出某位少年的熟悉身影,处心积虑地绕到他的面前,装作漫不经心地把手帕还给他,再补上一句当初因为太过紧张而未能说出口的“谢谢你”。
季雨薇独自在放学的路上走着S型曲线,仍未还掉的手帕塞在胸前最靠近心脏的口袋里,满脑都是这些天来与许枚擦肩而过却欲言又止的沮丧细节,意思像锅文火慢炖的稠粥冒着泡泡。直到被人冷不妨地从身后拍下肩膀,意识才重新掉回现实。女孩的视线往左一瞥,突然下了一跳,一个短发男生正跨在自行车,冲她连打自行车铃。
少年不开口是还有几分文质彬彬的文艺风范。可雨薇刚与他对上,就已经做好了使出必杀右直拳的准备。
“呦,大老远就看到一只企鹅在路边晃呀晃,还以为是哪来的外星人正在学走路呢。安心吧,就算不这么刻苦学习,你也是本校的发呆冠军。所以拜托走路安分点,免得我看花了眼一车轱辘撞上去。”
“叶一诚!你少说两句会死啊!”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还是被他连珠炮似的吐槽噎了个半死,雨薇想不出该如何回击,只有哭笑不得的份儿。
这个说话像打机光枪似的家伙叫叶一诚,从幼儿园起就总爱和季雨薇过不去。两人的家住的很近,父母也是关系不错的同事,可孩子辈却相处得不太友善祥和。叶一诚从小就喜欢吧捉来的毛毛虫放进季雨薇的铅笔盒里,害她在三秒之内哭出鼻水,就算升高中后分到了不同班级,关系也没什么缓解的余地。
她就读于高二一班,而叶一诚被分到了高二四,在校足球队里担任后卫,与许枚是关系不错的好哥们。或许是沾了许枚的光,在班里颇有人缘。雨薇却始终觉得,他除了个子高外简直毫无长处,既括噪自恋,还爱多管闲事,如果说许枚是闪闪发光的玫瑰花,他就是陪衬玫瑰的绿叶······不,考虑到那张总是不分场合损人的毒舌贫嘴,因该是带刺的仙人掌才对。
正联想着仙人掌与玫瑰勾肩搭背着漫步走廊的奇妙图景,叶一诚又扯开了腔:“话说回来,今天你去看足球赛了?”
雨薇愣了一下,像是被窥探到了些许秘密,随口反问:“你怎么知道?”
“你的体积那么庞大,随便一眼就看到了。怎么怎么,再看我吗?有没有被本人的精湛脚法震撼到?”
“谁会看你这种笨蛋······”真是对他无语,连翻白眼都在像抬举他。雨薇想快步甩开麻烦,谁知听到下一句是差点被口水呛住。
“那你就是在看许枚喽?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转,散发出那么多花痴气息,全球变暖就是被你们害的,真搞不懂那家伙哪里好啊,女生们就是容易被纯的脸蛋欺骗·····” 不想再听他继续废话的时候,就得用武力阻止。相处了那么久,雨薇也摸索出了一套对付连发机光枪的方法,取下书包朝他的脑袋甩了过去。
“要你管,许枚就不会那么没口德,对不认识的人也十分温柔,比你要好上一千万倍!”
“就算你喜欢他,也用不着把他美化到那种地步吧。”叶一诚轻轻地躲过了书包攻击,伸出单手撑住了她的额头,看着女孩狗刨似地想凑过来,却死活都够不到自己的滑稽摸样,坏心眼地勾起了嘴角。
“才不是喜欢!是仰慕!”
“好啦好啦,就算是仰慕吧······为了避免你在像游魂似的在街上乱晃,用花痴的表情毁坏市容,影响我校声誉······”
男生略显刻意地踢一脚车蹬子,把链条弄得哗啦作响,拍了拍空出的车后座,玩世不恭地问。
“要不要坐本大爷的车子回去?”
本以为自行车骑士是免费充当护花使者,结果快到家时被他敲诈了一碗刨冰作为运费,坐在冷饮店里,叶一诚还一个劲地嘲笑着她(并没有特别重)的吨位。男生敏捷地躲避着她的拳头,还乘她不备叉走了刨冰上的梅子,好像把欺负她当成了一件乐趣无穷的娱乐活动。季雨薇斗不过他,只好气鼓鼓地捧着脸,默不作声地腹诽:真不知道许枚为什么要找这种做朋友,从气质到修养都丝毫没有搭边之处,简直像仙鹤在和野鸭为伍。
正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着,一个点子突然像木柴上的火星般迸了出来,季雨薇咬了咬下嘴唇,从书包里抽出信纸,用左手遮掩着匆匆写起了什么。做好了一番心理斗争后才折成三折塞进信封,连同口袋里叠好的手帕一起递向叶一诚,满脸的别扭表情。
男生为她的突然之举发了三秒钟呆,仿佛看到了炎夏落雪,河水逆流,愣了半晌后才吐了吐被刨冰染蓝的舌头。
“给我的?”
“帮我转交给许枚。”她不耐烦地掐了下他的手臂,力道不厚。
叶一诚抿起了那张伶牙俐齿的嘴,视线静静地落在了女孩脸上。讳莫如深的目光时常让雨薇觉得······他不开口时的模样还挺耐看的。可少年的沉稳总是无法持续太久,很快扬起嘴角,冷不丁伸出拇指与中指,在她眉心狠狠地弹了一记。
“要是他能看上你,老虎都得改吃狗尾巴草了,别那么有勇无谋啊亲。”
“不是情书啦,是感谢信!”
他果然误会了什么!雨薇跳了起来,在空气中挥舞着双拳,不知为什么有点生气。
“好啦好啦,帮你转交就是······”
叶一诚敛去了谐谑的笑容,把桌上的手帕与信一古脑扫进书包。
“不过你得做好伤心的准备。”
最后抛给她的,是句含义不明的严肃句子

❿ 小芳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专业聊男人的吗是不是又在骗谁

1.像火苗一样的女孩

已入九月,这一天却依然燥热非常。隔着蒸腾的空气,弯向远方的铁轨看着仿佛是两条微微扭动的活物,正努力挣扎着想从道钉的束缚里挣脱出来,好一头扎进东边那条划破了浓绿色田野的长河里痛痛快快地洗个澡。
“……进了学校,不要争强好胜,吃亏就是便宜!……”爸妈的说教都持续了半个小时还没有结束,他们也真是的,随便什么话头都会扯到我的头上来。这二位高人甚至从闲聊的杂闻异事里也能挖掘出点教育意义来给我批讲批讲,时刻惦记着让我接受精神洗礼,反正这个淋浴器里的水不要钱。
要不是天热的太厉害,我真会再次昏睡过去。
我一边嗯嗯啊啊地和他们应付着,一边把右手伸进我的裤子口袋,里面有一块扁扁的表蒙子大小、半公分厚薄的暗红中游动着一条白练的雨花石。我把它轻轻地握在手心里,顿时感到一股短暂的清凉,心里却涌起热浪一般的悸动。我的心脏砰然有声地跳动着,好像又回到昨晚那个夜色掩护中的小巷。

我从没想到接吻的滋味竟然这么美妙。当时,我的全身上下都在颤抖,两个膝盖哆嗦着互相碰撞,人都几乎站不住了,手也不知道放到那儿才合适,血液也都涌上了头顶,好像到了爆炸边缘的高压锅。就在这时,她的嘴唇突如其来地印在了我的唇上,我脑子里轰然一声巨响,如同雷震,接下来就是潮水般席卷全身的甜蜜。
这可是我的初吻哪!
到现在我还深深记得那时的情景:每一次的心跳都像雷鸣一样在耳中轰响,我呼吸困难的好像一下子没入了三千英尺的深海,不过是幸福的深海。她的双臂穿过我的腋下从背后向上弯起,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我的脖子。她润洁的指尖每一寸的移动都让我血脉喷张;她唇上传来的温润也如电击一样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让人有种麻酥酥地沉醉。我承受着她的吻,一方面满怀深深地醉意,但同时又下意识地把身子向后躲着,好让她不要发觉我的双膝克制不住的颤抖。
她应该没有发现我在发抖吧,要是被她察觉了我可就糗大了!哆嗦的好像得了帕金森综合症似的和姑娘接吻可不符合一个倜傥不羁的少年英才的形象啊。我也不知道是从几岁起对倜傥这个词格外喜欢,记得有一年夏天,全家都坐在梧桐树下铺着的凉席上乘凉,姐姐问我的理想是什么。我得意洋洋地站起来,“我要当个浪漫大作家,风流倜傥!”姐姐咕咚一声就翻倒在凉席外边了,那时候我刚知道擦鼻涕不能用袖子,至少也是不能用自己的。
可现在我已经体验到初吻的滋味了,那进了大学这个全新的天地后我又会经历些什么呢?

胡乱地想着这些事情,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无意中就露出了蒙娜丽莎般神秘的微笑。这时候的我身高体壮,练过三年的形意拳,身形和打虎英雄武松相仿。你想,要是咱们的好汉武二郎冷不丁露出如此诡异的微笑,指不定他老人家又准备把谁当成西门庆呢!
“臭小子,我和你说话哪,你呲牙干什么,想咬人哪!”老爸一个“毛栗子”敲在我的额头上。当头棒喝是他最常用的教化手段。
“爸,君子动口不动手吗?”我一边抱怨一边在心里小声嘀咕着,“我才不会咬你呢,李大嘴叔叔说过,人一生气肉就会变酸的。”
我揉着脑门儿,又嬉皮笑脸地说, “我是在想,等研究生毕业了是留校好呢,还是到北京去读博士!正犯愁呢!” 和“政府”硬顶可是没有好处的。
今天是新生报到的第一天,他们是来送我上大学的,这火车虽然开往北京,可我们是中途就要下车的,当然,要是论成绩,再把我的户口变成北京市的,上清华都不成问题。可在我们这个省,每年只有少数天才才能有此幸运。
听了这句话,连我妈也笑了,“大学的门还没进去呢,就想着研究生毕业以后的事儿了,你少吹两句吧!”
大家一笑气氛就轻松下来了,斜对面坐着的小妹妹在这时候奶声奶气地说,“妈妈,我要喝可乐。”
她妈左手隐蔽地捏住小家伙胳膊上的一块皮子,右手慈爱地摸着她的脑袋,用无比温馨的腔调说,“小芳,你已经是三年级的学生了,不能再吃零食了。”
“妈,我不吃零食!”
“乖,这才是好孩子!”
“妈,我不吃零食,我要喝可乐!”
那个阴险妈妈的声音不再那么温和了,手上也好像加了点力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声音里多了几分威胁的味道,“乖~啊~,车上人这么多,到餐车去买可乐很麻烦的。等到售货车再过来的时候吧!”她的声音让我听了都觉得很“凉爽”!
这就是典型的中国父母的民主,好像是在和你商量,可实际上心里早有了明确的答案。你需要做的只有欣然同意,既保住了他们民主治家的面子,自己也少了不必要的皮肉之苦还落了乖孩子的好名声。
那个小女孩却坚强得跟刘胡兰似的,“不行,我现在就要!”
看样子再发展下去她是少不了皮肉之苦的。要是在这么燥热的天气里又加上一个孩子死命的哭喊,那非把人逼疯不可。唉,我就作作好事吧。
“阿姨,我正好要去餐车买点东西,让我领她过去吧!”我也想顺便出去溜达一下,省得爸妈他们再找个机会“教育”我。

一路上我小心地护着她,后来索性抱着她走,快挤到餐车的时候,我累的浑身是汗,头发一绺一绺地扒在脑门上,体恤也弄的皱巴巴的像一块抹布似的缠在身上。这时候我看见一个大胖子抱着一个小胖子正从餐车那边往回挤,小胖子手里抱着瓶汽水用吸管美滋滋地吸着。大胖子见了我,感慨地摇了摇头,“哎,咱们这些当爹的可真不容易啊!”
靠,我有那么老吗!

从新城站下了火车,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天已经开始黑下来了。
这是个破旧不堪的火车站,站台上到处是瓜子皮、花生壳、冰棍儿纸、烂塑料袋子、烟头和痰迹。房子也是灰暗的,在站台白亮的灯光下显得很是惨淡;几个穿着有些起皱发泡的制服的工作人员无精打采地在站台上晃荡。这情景让人看了有些泄气。转念一想,只要学校漂亮不就行了,反正我也不是来这儿当市长的。
这儿的新城师范大学就是我要去的大学了。它是一所省属的大学,在省内的排名还是比较靠前的,也算是老资格了。
当老爸找来的那辆机动三轮车把送我们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已经九点多钟了。
下了车抬眼瞅瞅,发现学校的大门远远看起来还行,四根高大的白色方立柱,在灯光下也看不出来是白色大理石的还是水泥柱子刷的白涂料,中间两根门柱之间是一个黑色对开的大铁栅栏门,门的上方还扯着一个十几米长的大横幅,十几张一尺见方的带黑字的红纸在横幅上凑成了一句完整的话:“热烈欢迎我校九二级新生入学!”。那个“新”已经松了,全靠右上角尚起作用的固定才能勉强提溜在那儿。整张纸已经被夜里的潮气浸得有些发卷,一付无精打采的样子,好像一个被吊起来用了私刑的小毛贼。
再往里进就看见毛主席高高站在一个四方底座上向我们挥手,我心里一激动差点站住向他老人家行个少先队队礼。心里的欢喜又翻了上来,“哈哈,我现在可是站到大学的门里头了!”

即便此前我把大学在脑子里想象了许多遍,还是没想到大学竟然有这么大,并且到处都是树,从树缝里透出些路灯和远处楼群的光,四面望望,眼里最多的颜色是绿色和黑色。近处路灯照耀下的树叶却都闪闪泛着冷光,好像叶片都是由金属铸成的一般,极有质感。如果落到地上的话仿佛都会叮咚有声。而那些离路灯较远的树却随着距离增加其绿色也渐次幽暗了下去,最终和沉沉的夜色融为一体而没入黑暗之中。
我发现这里种的树竟然多以苍松翠柏为主,连稍有些柔和气息的垂杨柳、白毛杨都不是很多。四下望望,总有一种误入烈士陵园的错觉,使得些许无端的悲壮和惶恐正悄然袭上我的心头。
除了这大片的黑色和绿色之外,就是几条根本不知道会通向何处去的路灯照耀下的水泥路所呈现出的几片惨白。
我正在发愁,路灯下走来一个身穿鲜红色连衣裙的女生。她的步子很有弹性,整个人远远看上去好像是墨玉灯台上跳动着的一束优美的火苗。她又走近了些,我发现她长的相当漂亮。后来一部叫做《永不瞑目》的电视剧里面的二号女主角欧阳兰兰就和她长的非常相像。
她的个子有一米六五左右,腰身很细,该丰满的地方却丰满的恰到好处,短发齐耳,眼睛尤其漂亮。不等我鼓起勇气去问路(老爸说了,要锻炼锻炼我。),她已经看见我们了,停顿了一下,主动开口了,“阿姨,是送新生报到吧,您要去那个系啊!”
我妈连忙说,“是啊姑娘,我们要找生物系!”
“我带你们去吧!”说着她就伸手去接我妈手里的提兜。我妈死死按住提兜的袢儿如同和抢包贼做殊死搏斗一般,“不用不用,我自己提我自己提!”
那个女生以为提兜里面有什么贵重东西,也就不再坚持了。其实那个提兜里总共只有二个桔子、一个苹果、半包饼干、三个茶叶蛋和两半瓶矿泉水,都是坐火车后剩下的零碎。我们那地方的人都实在,我妈防抢防盗一般地护包,只不过是不想让这个主动帮忙的好姑娘受累而已。
于是,老爸提着包袱,我妈仍然挎着那个提兜,两个人一起走在那个漂亮女生旁边。我拎着专门为我上大学才买的“松鹤牌竹胎衣箱”跟在后边,但显出的气度好像手里提的是塞满RMB的密码箱。
我妈很感激地和人家搭话,“姑娘,你也是生物系的?”
“不是的,阿姨,我是外语系的。”
我在后边竟有点失落,这个美女要是我们系的该多好,不说别的,单是经常看看也能赏心悦目不是。她的背影在我的前面如火苗一般地跳动着,好像磁铁铁似的吸引着我的视线。丝质的长裙显得她身材极棒,她的臀部像是饱满的皮球,被两条丰满浑圆的长腿轻盈地托起。两条长腿极富韵律地移动着,带动她的臀部也很有魅力地扭动着。我看的有点脸红,赶快把视线移到一边,暗骂自己,都有了雨薇了怎么还乱看别的女人。可过不多会儿,眼睛就不由自主地又往那一团跳动的火苗上看去了。
我一恼,使劲儿把头一低,只看脚下,连路边的情况也不看了。然后我就开始闷头走路,那个姑娘倒和我妈一直挺开心的聊着,不时还能听见她们俩的笑声,可又听不见她们说的是什么。我正在纳闷儿她们会笑些什么?一抬头刚好看见那个女生边笑边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过了一会儿,那个女生放慢步子和我并齐,问道,“你的小名是铁蛋?”
我的脸腾的就红了。我妈也真是的,在家里叫叫也就算了,怎么把我小名喊到大学里来了,还当着陌生人的面。我红着脸嗯了一声。
她嘻嘻笑了起来,“这个名字真可爱,你一定是老小吧!他们对你这么娇惯,还一块来送你。”
我觉得娇惯这个词特别不入耳,“我是老小不错,可没人娇惯我,中学的时候我爸还逼着我去练了三年的武术呢,怎么会娇惯我呢!”
“哎呦,又不是文学青年,这么敏感!我可不是讽刺你,我刚才是看到你们三个就想起我爸妈一起送我来报到的情形。这儿农村学生很多,通常父母一起送子女上学的很少。唉,慢慢你就能体会到这种“娇惯”有多温暖了。”她的声音到了最后变得很低。
她的话停住了。
很久以后,我们很熟了,我才知道,那时候她的母亲刚去世不到半年,所以她那时看见我父母一块儿陪我报到的场面就觉得特别温暖和向往。
我们两个默默地走了一会儿,我知道她没准儿是勾起了什么伤心事儿,就想打破这种气氛,于是说道,“其实,其实我妈那个提兜里净是些苹果、桔子、茶叶蛋之类的小零碎,加起来也不值五块钱。她好像蔺相如保卫和氏璧似的不舍得给你,可不是不放心,是不好意思让你受累!”
她笑了,“你可真逗。”
过了一会儿,她又冷不丁的说了一句,“你会武术,太好了,将来有时间教我呀!”
“没问题!”
总共走了十来分钟的样子,我们到了一座灰色砖墙的三层楼下面,房顶的轮廓湮没在黑暗中看不分明。
“到了!”
这个火苗一般的外语系漂亮女生指了指楼门口,“一般新生接待处都在那儿,我还有事,叔叔、阿姨再见。”爸爸和妈妈连忙不停嘴地说着感谢的话。
我正在奇怪他们二老对别人怎么都那么和善,她已经走到我面前了,大大方方地伸出右手,“我叫楚红,大二的,算是你的学长吧!以后要是有事儿就到外语系来找我。”
我心里一阵紧张,我还真没和那个女生正经八百的像两国外长似的握过手。
“我是铁流,回头多联络!”我稳住劲儿,酷酷地握了握她修长滑嫩的玉手。她挥挥手,袅袅婷婷地走了。我本能地觉得,和这个姑娘见多了准会有麻烦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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